月緋辭在東西落地之前抓住,遲疑了一會兒,才走出屋子。眨眼間人便飛上屋頂,再一眨眼消失在高牆後頭。
終於送走了挽月,許清歌輕鬆了許多。挽月在這裏她總歸是有些心謹慎,若是被人發現對她也不太好。
倒騰了一她的湯底。
可古代隻有這個條件。
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好的。
接下來隻要等茶樓裝修完畢,便可開業了。
忙了一,晚些時候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許清歌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以為又是挽月,許清歌剛想罵人,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
她起身推開門,見著萱離她們幾個正和一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很明顯,來者不善。
見她們幾個應付得很輕鬆,許清歌便沒上去幫忙,靠在門框上看戲。
打鬥進行得正激烈,黑衣人隻身一人,大概是沒料到她院子裏會有護衛。
最後黑衣人不敵,使了個計逃跑了。
幾個丫頭都被打鬥聲吸引出來,圍著她。
萱離懊惱道:“孫姐,讓他給逃走了,要不要追回來。”
“無事,逃了便逃了。”雖然許清歌也比較好奇黑衣人的主子。
可想讓她死的,無非就那麼幾個人。
許清歌打了個哈欠:“大家繼續睡。”
眾人:“……”
昨晚的事,許清歌沒再提起,院子裏的人也沒人提起,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許清歌早起鍛煉完,正在院子裏等著用早餐。
前去傳菜的夏菡一臉垂頭喪氣的回來:“姐今日就將就著吃點吧。方才奴婢去廚房,聽大少爺今日要回府,廚子們都在忙著張羅中午的飯菜。”
大少爺許君曜。
當然不是原身一母所出,而是同許清如一母所出。
許清歌記得,許君曜很的時候許恒炎便將他送走了。
好像是去什麼地方修學。
一年隻有那麼幾回來,已經持續十五年如此。
所以就連原身對許君曜也沒有什麼印象。
將夏菡手中的飯菜接過來:“有口吃的就行。”
年少時流浪,許清歌常常挨餓受凍,有口吃的對她來已經很不錯了。
許清歌原以為,許君曜回來,他們一家子團聚,定然不想她去給他們添堵。
可是,沒曾想,臨近中午的時候管家來傳話,是讓她去前廳吃飯。
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想法。
許清歌帶著夏菡清秋一同去了前廳。
前廳裏一家子人已經都在,包括其他幾個夫人姐。
卻唯獨不見許清如。
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那座上的青衣男子,跟許恒炎有幾分相似。
不用,肯定就是許君曜了。
看到她們一行人進來,許君曜從坐上起來:“姐姐,好久不見了。聽爹娘你的病好了,做弟弟的由衷替姐姐感到高興。”
容氏冷哼一聲,將頭偏向一邊。
許清歌假裝沒看,同許君曜打招呼:“許久不見,你在外麵可還好。”。
“甚好,是我不好,讓各位姨娘姐姐妹妹掛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