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娘不會放過你的。”許清如驚恐的盯著她,可語氣沒有絲毫示弱的意思。
許清歌朝著她展顏一笑:“我好好待你們,你們也沒曾想放過我。既然這樣短短幾十年人生,我何必要委屈自己,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我不過是用你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妹妹怎麼還生氣了?”
話罷,許清歌站起來身來,揚起鞭子朝著許清如的胳膊揮下去。
院子裏響起許清如撕心裂肺的哭聲。
丫鬟婆子聽著,卻沒有一個敢上前。
大抵是看出許清歌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許清如有些豁出去了。
一聲一聲的咒罵。
“許清歌,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你這沒人要的爛貨。”
“有種你就打死我。”
過了許久,許清歌打得有些累了,她收回手,活動著手腕:“這次是胳膊,下次可就換成臉了。”
許清如衣服破了,頭發也在躲避中散開了,她用眼睛剜著許清歌。
將她的目光收入眼底,許清歌不以為意,話鋒陡然有些淩厲:“還不滾。”
幾個丫鬟婆子嚇得身軀一震,趕緊起身,扶著許清如一瘸一拐的逃離了院子。
那場麵真是大快人心。
夏菡看著夾著尾巴逃出清泉居的一眾人,這麼多年第一次笑開了:“姐,方才二姐的樣子真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原本看著許清如進院子,夏菡以為今許清歌免不了又是一場災難,誰曾想一切太出乎意料。
看著這樣奮起反抗的許清歌,夏菡不免有些欣慰。
以後她們再也不敢隨便欺負她家姐了。
可高興過後,夏菡不免有些擔心:“姐今日將二姐傷得那樣重,二夫人定然不會放過咱們的。”
許清歌眯眼笑道:“忘了告訴你,中午的時候我還將許恒炎的壽宴給砸了。”
夏菡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栽倒在地,苦著臉問她:“方才姐什麼來著?砸了?”
許清歌誠懇點頭:“砸了,許恒炎差點沒氣暈。”
“完了。”夏菡聽完直道:“這下真的完了。”
許清歌笑了笑,不以為意:“我砸也砸了,不也沒事。大地大,還沒咱們的容身之處嗎?別忘了還有我外公,許恒炎不敢太過分。”
夏菡心翼翼道:“姐將老將軍的心傷得透徹,老將軍已經很久不曾過來看過姐,就連問都不曾問起。”
以前原身不曉得事,她可不一樣,人言道大樹底下好乘涼,所以黎遠舟這個大靠山,她可得靠穩當些。
許清歌拍了拍她的肩膀:“把你的心放在盆骨裏,打斷骨血連著筋,我自有辦法。”
回來後的許清歌總有一種讓夏菡很安心的感覺,聽她這麼,夏菡便不再什麼。
許清歌瞧了一眼色,已然近黃昏,邊夕陽的餘暉暈出一層層橘色的光暈,差不多到了用晚飯的時間。
她伸了個懶腰,招呼身側的夏菡:“肚子有些餓了,咱們去前廳用膳。”。
夏菡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姐要去前廳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