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趙嫣然對張東信彙報道:“夫君,我真的不想打她都不行。不立好規矩,以後人多了怎麼管?”
張東信寬慰道:“你做的很對,其實現在人也不少。該揍就揍,就是別拿擀麵杖了,把清兒和絲竹都打累了,下回你讓我怎麼吃麵?回頭給你弄個專業的竹板子。”
趙嫣然笑了,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把這茬忘了。那怎麼辦?把這根擀麵杖扔了吧?”
…
朝廷一直沒有旨意給張東信,仿佛望了這個人似的。對此,張東信也納悶。畢竟,古代社會為是社會,也有一些基本規律。
換句話,那怕來了一道殺張東信的旨意也是符合規律的,無非是明士族權臣隻手遮。這麼長時間沒有來就不符合規律了。
直到有一,一個“特殊職業者”的到來讓張東信明白了問題的關鍵。
來的人是個媒婆。古代講三姑六婆不讓串門,其中就有媒婆,串門怕的是把良家婦女教壞了。
張東信不擔心自己的妻子,但是不能放心院子裏的丫鬟們,都是姑娘,分辨能力有限。
這個媒婆還比較屌,要求和張東信本人談。
張東信沒有急於教訓這貨,決定先聽一聽這個人什麼。
結果,談完以後,張東信回來給趙嫣然還有金柳彙報的時候,臉都黑了。
趙嫣然關切的問:“夫君,怎麼了?誰要對你不利?”
金柳也問:“他們想怎麼樣?”
張東信心裏素質是過硬的,就是被膈應了,緩了緩才道:“朱異的一個遠房孫女。是朱異要把遠房孫女嫁給我。你倆別生氣啊!我已經拒絕了。算了,回來再後麵的。柳妹,先找人把媒婆臉扇腫,最少打掉她十顆牙再回來。”
趙嫣然和金柳當然生氣,卻更關心張東信沒有完的話。
趙嫣然和金柳要求張東信先,後者拗不過,隻好繼續道:“你們倆一定別生氣,我已經拒絕了,永遠都不會答應的。朱異的意思是,用一個遠房的不值錢的孫女把我綁在朱家。平時可以利用我的能力,有事了還可以把我推出去當炮灰。我怎麼可能答應呢?他還讓我把你倆自行處理了。”
前麵的都是分析,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聽完以後,趙嫣然和金柳真的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殺了朱異。
張東信安撫了好半,趙嫣然和金柳的情緒才好了一點。
趙嫣然恨恨的:“士族果然囂張,他朱異還不是八大世家,他憑什麼!就是仗著自己位極人臣嗎?老家夥不得好死!”
金柳也罵道:“老不死的朱異怎麼還不死!這種人全家死光光才對!”
…
等趙嫣然和金柳罵累了,張東信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道:“朱異確實位極人臣。但是從他的安排來看,並不是很重視我,看來隻是為了把這次出使的成果弄瓷實。也是,我要是以後點什麼傳出去,朱靈的功勞就更讓人懷疑了。這樣吧,我在上一份請罪的折子,往自己身上潑點髒水,把功勞全給朱靈。”
聞言,趙嫣然和金柳更不樂意了,實在是心裏不平衡。
又了一會兒,趙嫣然和金柳也冷靜多了。趙嫣然:“夫君,其實和朱異一樣的人很多,這樣的做法也不是第一次。我們女人在他們的眼裏隻是一種工具。”
金柳:“夫君,為了我們兩個沒有身份的女人,你放棄了太多。我隻是妾,聽做妾室的被主人向禮物一樣送人都是常有的。”
張東信卻突然怒喝一聲,道:“柳妹,你是妾怎麼了?妻妾都是一樣的,在我這裏隻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分個妻妾名分也是不得已,家裏總得有個規矩秩序。從我這裏對你和嫣兒有區別嗎?以後不許這樣想了。哎!這個話題要是你想不通,隨時出來,別憋心裏,我願意聽。”
金柳實在理解不了張東信的想法,既分了妻妾,又出平等。但是一直和張東信感情好,而且此刻聽了這話更覺得感動。
張東信的想法其實就是剛才自己的。即:在這個時代,不分妻妾就是一種混亂的根源。就好比一個公司,管理層的職權應該有高有低。雖然不確定這樣做一定是對的。但是,這是張東信認為的目前最好的方法。就像後世的高考一樣,沒有比他更好的製度出現之前,他就不能停止。
見金柳不敢話,趙嫣然也不知道什麼,張東信趕快擠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