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陽光明媚的好日子,白雲就像是一張張潔白的紙張為藍天增添了光彩,而刺眼的陽光則是像手電燈一樣照射著萬物。
在一間名為春天大學的學院裏,一排排嬌小的天竺桂在裏麵整齊地排隊。透過炎熱的陽光可以看到影射在地上的斑斑影子,還有寥寥可數的小麻雀在地上啄食。
這是陽光燦爛的一天,許多學生在綠茵茵的操場上揮灑著青春的汗水。
我叫莫菲,我是經曆了一場與死神的搏鬥之後,奇跡生還下去的一個幸運兒。、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但是,每當我想起那件事情,我就不由自主地全身發抖。因為那一次的確是有驚無險。
宋絨絨不幸地跳樓身亡,而我差一點也是被連累其中。聽安進靈前輩說,“你真是個幸運的人,你剛剛跟死神擦肩而過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對我說這個。
我當時還有點神誌不清,該怎麼說呢,可能是因為從高空墜落,腦子被撞壞了吧?
安進靈前輩還告訴我:“我已經替你辦理了轉學手續,現在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建議你換個新的環境生活。”
所以,我就來到了別的大學,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大學生活。
其實從轉學的那一刻起,我幾乎跟他們斷絕了來往。不,實際上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我陷入輿論的壓力之中,所以他們就很少把我約出來見麵。
我可以理解他們的用心良苦,不過咱們的友情也因這件事而受到了考驗。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見到他們,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像以前一樣,嘻嘻哈哈地對著他們。
然而,一切隻是個未知數罷了。
雖然新的環境對我來說是挺好的,不過我卻很難交到知心朋友。
大家對我的身世表示很好奇,不知為何,我從他們的目光讀出了八卦與惡作劇的氣息。
我在操場跑了很多來回,至於多少次,我已經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隻能通過跑步來緩解我的壓力了。
驕陽照在自己的臉上,感到非常的滾燙,加上汗水劃過自己的臉頰,那更是難受了。
所以我很識趣地停了下來,打算休息一會兒再繼續跑步。
在我擰開礦泉水打算一飲而盡的時候,一個清爽的男生把我叫住:“嗨,同學,你有興趣參加文學社嗎?”
我下意識地瞄了他一眼,我看到他的手中拿著一疊的社團活動的廣告紙。我的內心自然是抗拒的,因為我很難適應人多的地方。
但我看到他那張爽朗的笑容,我又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他是一個將近高兩米的家夥,耳朵有一對銀色的耳釘,身著簡單的體恤衫。
所以我就納悶了,反問他:“通常不是招大一的新生嗎?我都大三了,難道還能進去?”
“哎?”他不由得愣了一會兒,他又疑惑地俯視我:“難道你不是大一的新生嗎?”
“不是,我都大三了,我都準備實習了。”我略帶尷尬地把礦泉水瓶搖了搖,幹笑地仰望著這位巨人大哥。
“啊哈哈……”他也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發,他的臉龐因被太陽曝曬而變得紅彤彤。汗水也調皮地從他頭發滴落下來。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眼前的人比我更加熱。他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也不曉得是做了什麼。
也許是察覺到了尷尬,他就嚐試著找話題,他很快就恢複了那張開心的容顏:“其實我也不是文學社的人,我是其他大學的學生。”
“噢?”我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這位巨人,眼睛不由自主地在他臉上亂瞄。
不得不說,他的笑容確實很好看,都可以跟我以前暗戀的人相比了。
他的笑容好像有一種讓人感到快樂的魔力,當我看見他的笑容,我的煩惱似乎都被拋在了腦後。
我突然對眼前的男孩有了興趣,我就追問他:“你是在哪裏讀書的?”
“你說我嘛,我是在春天大學不遠處的夢想學院,那兒是學習唱歌跟跳舞的。”
我不由得呆了一會兒,原來他是一位演員?等等,會不會是要當歌手的人呢?
見我在思索著,他又補充道:“我是學習唱歌的,我叫何一凡,你呢?”
“我是莫菲,後麵那個是菲律賓的菲,我是商務英語專業的。”
咱們的這段對話是如此的尷尬,介紹完了之後又是一片安靜。我們究竟是有多不會聊天啊?
為了不讓氣氛一直僵硬下去,我就主動問他:“何一凡,你是要當歌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