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以後,周律師和她的妻子一起過來了。
陸傾晨今天有意的,避開了周律師的正麵見麵。
...
從靈堂到墓地,這一路上很是安靜,沒有蘇賢悅,沒有戴信倫和薑肆清過來滋擾。
陸峻峰和自己的兒子站在一起,看著前麵的人問道陸傾晨:“你媳婦兒,沒哭?”
陸傾晨看著自己的爸爸,點了點頭。
陸峻峰皺了皺眉,覺得自己家的兒媳婦,平時很是嬌柔,現在怎麼?
陸傾晨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錯開目光轉移話題。
“我哥最近怎麼樣?”
“不知道,已經不住在那裏了。”
陸傾有一些的驚訝,望向自己的爸爸。
陸峻峰看著前麵的人,沒有看陸傾晨,說道:“姓戴的那小子,很執著,你的對手還沒死心。”
陸傾晨看向前麵的女人,很是篤定的說道:“我媳婦兒說了,她很愛我,愛有多深,恨就會有多久。”
陸峻峰抬手摸了摸陸傾晨的額頭,發覺額頭不燙手,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陸峻峰看著兒子,提醒了一句:“你媳婦兒,你很了解,你敢讓她不高興,我會讓你哭。”
陸傾晨笑著抬手拍了拍陸峻峰的後背:“我很幸福。”
陸峻峰看著前麵的人兒,輕聲說道:“女人,女兒就是用來心疼的。”
... 在墓碑前,看著上麵的照片,我對我媽說道:“人已經下葬了,別哭了,眼睛會壞的。”
羅如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邊指著墓碑上的照片,顫抖的聲音說道:“這是你爸爸。”
我沒有忘記昨天的時候,周律師和陸傾晨在辦公室的事情,也是從那以後,陸傾晨的表現,和之前的有些不同。
我現在是猜測,所以自己也是很矛盾,我咬了咬牙,狠狠的哭了起來。
羅如月看著淚如雨下的女兒,自己跟著開始痛哭。
母女兩個人抱在一起痛哭,在場的人看著這一幕很是心碎。
在遠處的蘇賢悅,看著這一幕的時候,唇角揚著詭異的笑,陰鷙的說道:“你們還會更痛苦的。”
羅如月安慰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自己麵頰上的淚,無聲的靜靜的流淌。
我抱著我媽說道:“我們不是魚家的人,以後我也和你一個姓。”
羅如月想起昨天的視頻,聽著女兒的話,點了點頭:“好,以後就叫羅魚雁。”
我皺了皺眉,哇得一聲,繼續哭泣。
陸傾晨看著苦起來一發不可收拾的女人,皺了皺眉心裏很是發懵。
王夜許看著陸傾晨,在他的耳邊,說道:“你還是去看看吧,現在的天氣很炎熱,身體會出問題的。”
陸傾晨看了看說話的王夜許,說道:“一個人一個,走。”
王夜許跟著陸傾晨走了過去。
陸傾晨將自己的女人扶住,王夜許將自己的幹媽扶著,終於扶著兩個人走出了墓園。
蘇賢悅看到他們離開以後,自己去了剛剛封好的墓地。
站在那裏看著上麵的照片,蘇賢悅勾起唇角,陰鷙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上麵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