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人便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等候著夏訴。
等到夏訴手頭上的事情終於忙完了,她捧著那一束剛剛包裝好的玫瑰花。笑意盈盈的走到了那人的身邊,將花放在對門口對麵的架子上。
夏訴看到那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隨即那抹笑容突然消失,表情變得冷漠起來。
“怎麼,不歡迎我?”那沙發上的人將夏訴表情的變化盡收眼底,但還是毫不在意的將眼神轉移到了拿束花上。
“這花兒可真好看,就像你一樣美麗動人。”來人正是傅寧晗,雖然夏訴對她這般冷言冷語。可是她作為長者,必須要有氣量。這一次聽說夏訴與傅寧閻回國了,她便一直想找機會來跟夏訴談一談。
夏訴看著許久未見的傅寧晗,她的樣子很憔悴。沒有了從前那般跟夏誌川在一起時的神韻風采,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看到傅寧晗放在沙發一旁的拐杖,夏訴知道她是自己獨自一人前來的。
“你若是腿腳不方便,便不要在外麵隨意晃動。這若是在我這兒出了什麼事情,一準兒又能賴到我的頭上來。”夏訴沒好氣的看著傅寧晗,坐在了她對麵的沙發上。
夏訴盡管開的是一家花店,可是這格調跟外麵的咖啡館前確實有些相似。靠窗戶的小卡座,正好將外麵院子裏的景色一覽無遺。
沒有客人的時候,夏訴常常跟傅寧閻在這裏泡上一壺清茶,也是極好的時光。
“夏訴,我一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又何必這樣跟我過不去呢。”傅寧晗見夏訴沒好氣的回應,隻覺得心中一陣不快。
“今天來我隻是想告訴你,我跟你爸爸的事情你是無權幹涉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沒有主動要求阿閻跟你分手。為什麼你總是跟我還有你爸爸的事情過不去呢!”傅寧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她就是要與夏訴理論這件事情。
自從跟夏誌川分手以來,她每天的日子都是度日如年痛不欲生。從來沒有那個人可以像夏誌川一樣這麼深的走進她的心裏,所以她不想放棄這段感情。
她提出要與夏誌川見麵的時候,夏誌川也總是在以出差的理由回絕她。任憑傅寧晗怎麼哀求,夏誌川都不再見她了。
傅寧晗也曾經去夏誌川的公司堵他,可是每次都會被他提前知曉。然後失望而歸,傅寧晗想來想去,這個問題還是在夏訴的身上。
若是得不到夏訴的應允,恐怕夏誌川是不會再見她了。
傅寧晗是個明事理的女子,她何嚐不知道夏訴的那些小心思呢。她總以為自己善待夏訴,就可以用自己的真心感化她,從而順利的跟夏誌川在一起。
隻是她越是大度,夏訴便越是過分。甚至直接向夏誌川提出來要他們分手的行為,然而夏誌川竟然也同意了。
傅寧晗實在是沒轍了,隻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就是直接來找夏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