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生之年，絕不負你。”
上麵曾經說過，在獨孤傑露出那個標誌性的笑容時，絕對不要相信他。可是這次……
話是假的，情卻是真的。
芊芊自然沒有感動得一塌糊塗，然後腦袋一熱簽下賣身契（其實她很懷疑獨孤傑是不是招來的人都是敗在這招下）。她很謹慎地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始和獨孤傑討價還價。
獨孤傑開始還沒有體會到芊芊到底得到了幾分吸血鬼真傳，現在可知道了。曆史書上沒有記載這一次劃時代的談話，隻是用盡手段從服侍獨孤傑起居的丫鬟口中得知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獨孤傑曾經說過，“顧芊芊其實不是吸血鬼的最佳後代，她應該是吸血鬼的祖宗才對，連我這種公認老牌吝嗇鬼都差點兒輸掉……”
於是，一場並無硝煙的戰爭中，以芊芊獨孤傑勝負各一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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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的對手是誰呢？？”皇宮中，芊芊問獨孤傑。
“經過那次大殿上的事件以後（芊芊已經聽過趙小乙不下一百次的敘述了），獨孤風手下的人有一部分倒戈，還有一部分沒有放棄獨孤風，在皇帝那裏極力為他爭取著。”獨孤傑說。
“那麼倒戈的是誰？？”
“有……”獨孤傑說著翻出一份表格，“夏家統領夏風月、李家……”
“停！！”芊芊打斷了獨孤傑的話，“你剛剛說什麼？？夏家統領夏風月？？”不會是那個人吧？？對對對，一定是重名。
“是啊。”獨孤傑點點頭，“夏風月，男，現年17歲，家住天朝京城東街，夏家的府邸豪華而神秘，我們派的探子就算進去了也接觸不到核心，在天朝富饒的南方擁有一塊很大的領地，夏風月是夏家族長夏烷流的二兒子——原本是大兒子的，隻是其弟夏連月被夏烷流立為了家族繼承人。夏風月一個月就會說話，三個月就會識字，一歲就會寫字，五歲的時候曾經尿過一次床，七歲的時候……”
獨孤傑很快速地把厚厚的一疊資料讀完，雖然聽得頭暈目眩，可是芊芊還是理清楚了腦袋——此夏風月就是彼夏風月。
在這裏她也不得不感歎獨孤傑的手段之強大，在那份資料裏，就連夏風月什麼時候吃的飯，什麼時候撒的尿，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知道這些還不如多一點核心信息。
“好像這裏麵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啊。”芊芊說。
“是的。”獨孤傑何嚐不知道，不過他也隻能無奈地點點頭，“能調查到的就隻有這些了。”
“那夏風月個人武力情況呢？夏風月手下的軍隊情況呢？夏風月人脈情況呢？還有夏風月後麵的夏家是否會出手？夏風月的弱點？夏風月……在乎的東西？？”芊芊連珠炮似的吐出這幾個問題，隻是在最後一個問題上停頓了那麼一下。
獨孤傑顯然知道這是最重要的問題，可是他也隻能抱歉地回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