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明白了……”
清風之中,頓時傳開幾道陰惻惻的笑聲。
…………
…………
自秦烽拒絕了天玄府、天罡府的內門招攬後,倒也沒有人再來。
秦烽每天該修煉修煉,該賣丹藥還繼續賣丹藥。
當然,賣丹過程中,還有些很奇葩的事。
比如,某次……
一位外門師兄悄悄來到秦烽住處,拉住秦烽便道:“秦師弟,聽聞你這裏丹藥種類繁多,師兄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它讓我錯失了無數花季森林,甚至讓我感覺,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即將不複存在。”
“呃,這麼嚴重……”秦烽聽得雲裏霧裏,“那師兄是想要什麼丹藥?”
那師兄嘿嘿笑了下,湊近秦烽耳朵低聲道:“就是那種一夜七次,通宵不倒的不可描述的丹藥,有沒有?有沒有?”
秦烽:“……”
他差點一巴掌呼過去。
我特麼像是會煉這種丹的人嗎?
…………
再比如某次……
一位師姐趁著天黑摸到秦烽小院,臉色羞紅的對著秦烽道:“秦師弟,你這裏有沒有可以讓白兔長很大的丹藥?”
“哦,師姐是要養兔子?”秦烽思索了下,建議道:“但等級太低的靈兔的話,可能無法承受丹藥之力……”
話沒說完,他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那女師姐羞憤的瞪著他,一張臉通紅得像是燒紅的鐵塊,而後,指了指自己,聲音細不可聞的道:“此白兔非彼白兔……”
“……”
秦烽呆立當場。
臥槽,會錯意了,尷尬!
老臉一紅,秦烽抬頭,輕輕掃視了眼那師姐幾乎要將衣衫撐破的部位,瞬間一陣驚悚。
就這,還要大?
師姐,你莫不是對“大”這個字,有什麼誤解?
…………
再再比如某次……
一位內門弟子找到秦烽小院,客套了幾句後,便賤兮兮的湊近秦烽問:“秦師弟,你這有沒有什麼丹藥,吃了之後,能讓人學狗叫?”
“……呃,啥?”
秦烽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盯著那內門弟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弟子頓時又重複了一遍:“就是那種吃了之後,學狗叫的丹藥,汪汪汪……”
說著,還學著叫了幾聲。
“……”秦烽如遭雷擊!
這特麼……又是什麼癖好?
“呃……不是。”那內門弟子見秦烽一副嗶了狗的表情,忙解釋道:“不是我吃,是給我老師準備的。”
給老師準備的?
這個不肖子孫!
聞言,秦烽不由在心中暗暗低罵了一句。
說到這裏,那內門弟子的臉上,頓時透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們那混蛋老師,別的愛好沒有,但就喜歡賭,賭也就算了,還每次都搜刮我們幾個師兄弟的私房錢,然後輸的一毛不剩。”
“下次,他要再去,我就給他喂一顆丹藥,讓他當眾學狗叫,看他還有沒有臉出門。”
秦烽:“……”
好吧,這奇葩師徒,還真會玩,佩服佩服,他已經被雷得外焦裏嫩!
…………
“師兄,我明白了……”
清風之中,頓時傳開幾道陰惻惻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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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烽拒絕了天玄府、天罡府的內門招攬後,倒也沒有人再來。
秦烽每天該修煉修煉,該賣丹藥還繼續賣丹藥。
當然,賣丹過程中,還有些很奇葩的事。
比如,某次……
一位外門師兄悄悄來到秦烽住處,拉住秦烽便道:“秦師弟,聽聞你這裏丹藥種類繁多,師兄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它讓我錯失了無數花季森林,甚至讓我感覺,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即將不複存在。”
“呃,這麼嚴重……”秦烽聽得雲裏霧裏,“那師兄是想要什麼丹藥?”
那師兄嘿嘿笑了下,湊近秦烽耳朵低聲道:“就是那種一夜七次,通宵不倒的不可描述的丹藥,有沒有?有沒有?”
秦烽:“……”
他差點一巴掌呼過去。
我特麼像是會煉這種丹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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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某次……
一位師姐趁著天黑摸到秦烽小院,臉色羞紅的對著秦烽道:“秦師弟,你這裏有沒有可以讓白兔長很大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