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把那惡心的液體從我身邊拿走。”澤拉斯一邊被他玩著自己手裏那一團流動的火焰一邊說。
“黑啤酒?味道很臭嗎?”淩零挑了挑眉毛。
“不,很美味。”澤拉斯笑了,一邊笑一邊說:“但是你要是喝了那玩意,一個月你都別指望和你的魂獸並肩作戰。”
“你成功勾起了我想要品嚐一下的欲望,一會一定要去……”
“你們看,這是怎麼了!”突然夜鶯和風呼喊的聲音打斷了淩零跟澤拉斯的閑聊。
黑岩飛舟從雲海裏行駛出來,隨著高度不斷降低,原本應該整潔漂亮的村莊卻是一片狼藉,倒塌的房屋還有被他他踐踏的淩亂不堪的麥田,除了這些就是一具具屍體,那些人還保留著死亡之前恐懼痛苦的表情。
當黑岩飛舟降落,這片被他他屠殺過得土地更清晰的呈現在所有人麵前。
“這,這是……”賽麗亞驚恐的捂著小嘴,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這裏的一切。
塞雷提斯拍了拍夜鶯和風和洛漣曦的肩膀,“帶整家回來吧,用最快速度去下一個目標。”塞雷提斯的臉之中看不到任何表情,沒有悲傷沒有憤怒,但他平時總掛在臉之中的那種淡淡的笑容消失了。
“揚帆!起航!”黑岩飛舟艦隊再一次出發,這一次沒有爆發勝利的歡呼,相反默哀的寂靜夾雜著風聲和引擎的聲音成為黑岩飛舟之中的主旋律。
“我們來晚了,那些屍體至少已經死了一天。”塞雷提斯平靜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默,塞雷提斯平靜的說:“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那個可以先來,但是希望寄永遠隻屬於明天,我們隻有追逐明天才能看到希望。”
夜鶯和風出奇的沒有插科打諢,一臉嚴肅的問:“現在呢?”
“開普勒船長,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麻煩你命令黑岩飛舟向著全速前進。”塞雷提斯嚴肅的說。
“好,好的。”開普勒船長說完,就朝著黑岩飛舟頂層的控製室走去。
突然提速,好多第一次搭乘黑岩飛舟的戰士麵對突如其來的提速,因為慣性,不少人都因為沒站穩狼狽的摔倒在地之中。
“這,這才是黑岩飛舟真正的速度嗎?”所有人看著窗外偶爾穿過的一片雲,眨眼功夫就會消失不見,如果這個時候從地麵看天空就會發現天空的雲朵都像是被他他風吹散了類似於,飄得滿天都是一層薄薄的雲。
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當黑岩飛舟再一次減速的時候,夜鶯和風痛苦的閉之中了他那雙漂亮的鷹眼,一雙拳頭緊緊攥著,發出咯吱吱的摩擦聲。
下一刹那夜鶯和風直接跑出反甲,從甲板之中縱身一躍,颶風彈簧像是推進器類似於推動者麟瞳朝地麵下落。
“夜鶯和風他看見什麼什麼了?”整家心裏都有同樣的疑問,但沒有人開口,所有人都跟隨夜鶯和風的腳步從天空中一躍而下。
血液在地麵之中彙聚,最終流淌到小河裏,染紅了所有河水,遍地都能看見殘破的屍體,和那些被他他掏出來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