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讓他扯上關係了,若是他能管好身邊的人,那我也沒空去理會他們一家人,但若是做不到安分守己,牢獄之災想要繼續也不難!”
安語沒在意,對於安家她早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並不覺得有什麼虧心的。
在知道安銘出獄後的沒幾天,陳清病發被送到醫院,且因為耽擱的最佳治療時間,到了醫院的時候,人就已經沒了氣息了。
為這件事情,安語難過了好幾天,還是和禦風瑾在陳清的葬禮這天,出現在了墓園。
原本是故意錯開了時間,不想和安家的人碰上,哪知安家人卻是一直等在那裏,因為料定了安語一定會出現。
既然碰了,安語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安少帆,人是怎麼死的?雖然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但是藥物控製了這麼多年都沒事,怎麼就突然走了?”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她卻是實實在在生了你的媽媽,你落魄的時候,也隻有她是不離不棄的陪在你身邊,如果你就讓她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那你就不配做人!我也後悔當初一念之差幫了你!”
安少帆原本一直低頭的動作,突然抬起,看著安語,“你終於承認是你在後麵幫我了?”
一直沒說話的禦風瑾眯起了眼睛,看著不知死活的安少帆。
“我是為了讓媽媽省心才順手幫了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是被我查出來媽媽的死因真的是有人刻意為之,那麼安少帆,所有的責任由你來承擔!”
安少帆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另一邊的安銘則是立刻接口,“安語,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媽媽走了,最難過的就是她的親兒子,是少帆,你這麼是在懷疑我們嗎?”
“對啊,就是這個理,而且你媽媽臨走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少帆的前途,安語啊,你現在有能力了,你媽媽的遺囑你總是要聽的吧?”
安語看著安少帆冷笑,卻是問,“什麼遺囑?”
“自然是讓我們安家能夠更勝從前啊,這本來就是你動動手指的事情!”周雅娟忙不迭的開口,一點也不覺的有哪裏不妥。
安銘也一臉這就是你媽媽遺囑的樣子。
唯獨安少帆皺起了眉頭,在兩人還要說話的時候,嗬斥出聲,“行了,你們閉嘴吧,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周雅娟裂開反駁,“哪裏丟人了,安語是自己人,我們在自己人的麵前還有什麼好都隱瞞的?”
聽著眼前這幾個人的對話,安語再次充分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不好意思!”安語開口,一點也沒有客氣,“我和你們不是一家人,以前我媽媽在的時候,我尚且能對你們多兩分的忍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在我麵前,你們不必白費力氣,沒有用!”
之後安語看著安少帆,“我隻關心媽媽的死因,若是你還有丁點的良知,把結果給我!”
安少帆的眼神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