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舉一個例子,並非隻是有關於新軍和鐵礦之間的關係,其他的也都是一樣的道理。”
這都是在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其他人聽了,又是一頭的霧水,完全不明白這個張文白到底在些什麼。
有人好似是聽懂了一些,發出質問:“照你這麼,這下之事全都是由交易所決定的咯?”
張文白看了那人一眼,又是抿了一口酒,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準確的,這下之事背後皆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默默地推動著它。
這雙手,我們乃是看不見的,可是,這交易所的出現卻是讓我們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出這雙手的形狀了,似乎是如此,又似乎不是如此。
我研究的還是太淺了,不明白。”
“嗬!文白兄啊!你要是真有這個功夫,倒還不如去文理書院讀書,不定將來還能中舉,不定跟你家老爺子一樣,到頭來能混個戶部侍郎的位置坐一坐。”
張文白搖了搖頭,悠悠地道:“參加科舉並非是我的誌向。”
“那你的誌向是做什麼?”
“原先的誌向乃是吃喝玩樂,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不去做其他的事情。”
“現在呢?”
“現在則是研究這背後的無形的手,我倒是想要看一看這交易所與世界萬物之間的聯係到底是什麼樣的,這交易所到底又什麼樣的規律。”
其他人聽見這話,都是有些無語了。
甚至覺得張文白有些陌生,以前的張文白,那是壓根什麼都不在乎。
隻知道四個字——吃喝玩樂,除了這四個字,其他的再也不出來了,如今卻是研究起了什麼交易所,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
都是沒有人話。
片刻後,忽然有人想到了什麼,看向了坐在正座的孫子堅,調笑道:“子堅怎麼不話啊,莫非是在府上待著的時間太長了,除了府上的丫鬟,這世間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話音落下,自然是又引得一陣哄笑。
這氣氛又是活躍了起來。
“我你要是問子堅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子堅定是不知道的,但你要是問他府上哪個丫鬟個子最高,哪個個子最矮,他一定比誰都清楚。”
“那是自然的,畢竟子堅不像是我們,乃是孫大人的掌上明珠,必須是要護在府上的,若是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在場得都是勳貴子弟,他們的爹或許不如孫子堅的爹有出息,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最重要的孫子堅在孫府本就是個邊緣人物,也沒什麼值得他們忌諱的,因此開起玩笑來,都是有些肆無忌憚。
孫子堅聽了,臉色漲紅,咬著牙,瞪著幾人:“誰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比你們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