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的這才敢說話。
“國公爺,那津州府沿海的地,全都被新安侯給買了,如今已經漲了數倍。
這麼多的銀子,小的,小的實在做不了主。”
英國公聽見這話,皺著眉頭,看向那管事的,開口問道:“不沿海,靠近港口的地呢?”
那管事的麵露猶豫之色,咬了咬牙,還是回答道:“回國公爺,也......也被那新安侯給買了。”
砰!
英國公聽見這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罵道:“好小子,怪不得笑的這麼開心,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他想到離開方府之前,方休那莫名意味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在院子裏踱步了起來。
猛灌了好幾口茶水,這才消消氣。
看向那管事的,命令道:“不管多貴的地,都給我買一塊!”
那管事的聽到這個命令,忙不迭的躬身,應道:“知道了,國公爺,小的這就著手去辦!”
說完就離開了。
英國公一個人坐在這院子裏麵,生著悶氣,突然看見一道身影,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憶雪啊......”
英國公開口,喚了一句。
夏憶雪剛剛放下佩刀,聽見這個聲音,回頭看向自己的父親,躬身行了一禮,冷冷的道:“爹。”
“憶雪啊,為父聽說你和新安侯的關係似乎不錯?”
英國公走到夏憶雪的身邊,眉開眼笑的問道。
夏憶雪聽見這話,柳眉微蹙,什麼都沒有說。
這丫頭對誰都是冷冰冰的,英國公已經習慣了。
笑道:“為父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爹,律法在前......”
夏憶雪想要拒絕,剛剛開口就被英國公打斷。
“很簡單的一件事,就是讓你去跟新安侯商量商量,看看津州府的地能不能賣的便宜些。”
英國公笑著道。
夏憶雪聽了,眉頭卻是皺的更緊。
想了想,隻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話。
“爹,女兒與新安侯並不熟悉。”
說完,就帶著佩刀,轉身離開了。
英國公一個人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丫頭是胳膊肘往外拐嗎?
哎......
英國公歎了口氣,糾結了許久,還是決定......
吃這個虧!
俗話說,吃虧是福,大不了就是讓方休那小子多賺些銀子。
有什麼大不了的?
到時候,隻要發現了黃金之地,這些都是小意思中的小意思。
算不了什麼!
黃金之地啊。
英國公看著麵前的假山,仿佛這些假山都變成了金色。
考慮了許久。
一直安安分分的他,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中許久都沒有過的悸動。
決定離開京師,去那津州府看一看。
他要親眼看著自己的巨船造好,親眼看著自己的巨船揚帆起航,踏上征途。
甚至,船上的水兵,他都想要自己訓練。
想到這裏,他已是在庭院內踱步起來。
片刻後,他擺擺手,喚來了府上的管事,命令道:“準備準備,老夫要去津州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