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禦醫聽見這話,卻是怔在了原地。
方師,方休,手術之法
這怎麼可能?
方府。
方府吃完了火鍋,抹了抹嘴,便起身:“走,去宮裏。”
一旁,白小純立刻恭敬道:“小的這便去準備馬車。”
如今,對於方休來說,去宮裏,已經是一件十分稀鬆平常的事情。
以至於宮裏麵的護衛,全都見過這位方將軍。
當然,平日裏,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他壓根懶得往宮裏跑。
雖上身上有一個羽林衛左中郎將的名號,實際上的相關的事務,全都一股腦的交給了梁虎。
梁虎如今已經是右羽林衛的右中郎將,很多事情,他便可以自己作主。
念著方休舉薦他,對於自己這位上官經常缺席,或者說從未參席的行為,他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作沒有看見。
當然了,雖說他不會這麼做,可即便是他上書給親軍府或者朝廷,也沒有什麼辦法。
必定,當初那兩位禦醫給方將軍下了腦疾的診斷以後,陛下可是給了方將軍足足兩個多月的假期,而且還可以無限期的延長。
因此,親軍校閱結束以後,右羽林衛的士卒便很少見到方將軍了。
偶爾見到,也是在宮外城南的春風樓,或者京師大劇院。
以至於很多新到右羽林衛的新士卒,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直係上官長什麼樣子。
這一日,方休穿戴整齊,到了宮內,順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了右羽林衛的駐地。
駐地的不遠處,有兩個士卒,見到這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伸手將他攔了下來。
“這裏是右羽林衛的駐地,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方休看了他們一眼,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而後,便覺得有些羞愧。
自己似乎,大概,確實有些時間沒有來過這裏了,卻也不至於讓這些人不認識自己吧。
旁邊的校尉正在帶著士卒們練習隊列。
這是方將軍定下的規矩,每天早晚各一次。
看見不遠處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便走了過來。
駐紮在宮內的親軍不用於宮外的親軍,行事需要十分的謹慎。
畢竟宮內有許許多多的人,壓根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今日輪值的是兩個從宮外調來的新士卒,萬一不懂規矩,衝撞了不該衝撞的人,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你們在幹什麼?”
那名校尉距離還遠,便大聲道。
兩個士卒聽了,忙不迭站好,解釋道:“這個人要進營,被卑下攔下來了”
說話間,那名校尉已經走到了這裏,看清了他們攔下的那個人以後,臉上的表情一變。
忙不迭站好,恭敬的道:“方將軍。”
方將軍
這個稱呼,總覺得有些熟悉。
兩個士卒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恐懼之色,忙不迭道歉道:“方將軍,卑下,卑下有眼無珠”
方休見到這一幕,覺得更加尷尬,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做的很好,繼續當值”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