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懶得再裝下去了。
方休的臉上露出笑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哦,夏捕頭說的原來是那個煙花,不知道夏捕頭有什麼問題嗎?”
夏憶雪麵無表情的看著方休,淡淡的道:“既然那煙火是你所放,你可知罪?”
這種套路,上一次,夏憶雪已經用過了,方休聽了,沒有任何的感觸,反而想笑。
他一副淡定的樣子,看著夏憶雪,說道:“夏捕頭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咱們大楚的律例之中,並沒有任何一項規定,京師之中,不能燃放煙花吧?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錯?
更可況,就算有錯,煙花也不是我燃放的,隻是我派人製作而成的罷了
誰燃放的,夏捕頭找誰便是了,來找我做什麼。”
夏憶雪對於方休這套說辭,顯然早有預料,表情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道:“卻是沒有律例表明,京師之中,不能燃放煙花。
可是,卻有規定,不得傷人”
方休聽見這話,頓時有些鬱悶,辯解道:“夏捕頭什麼時候見到本少爺傷人了?”
夏憶雪沒有理會方休,隻是自顧自的道:“方將軍或許沒有傷人,方府的人,或者說你們燃放的煙花,傷人了。”
方休聽見這句話,心裏‘咯噔’一下。
煙花是他研製的,威力,他自然知道。
因此,他特意叮囑過,燃放煙花的地點,要在一個偏僻,不會有人去的地方,而且必須在燃放完之後,才能離開。
夏憶雪是一個正直的人,與自己又沒有什麼過節。
既然她說,自己的煙花傷人了,那麼,這件事情便不離十,乃是真的。
這麼說,那幾個狗一樣的東西,沒有聽自己的話。
方休想到這裏,臉色變得陰沉,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白小純,問道:“煙花是誰去放的?”
夏憶雪見到這一幕,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心裏卻是出現了一點兒變化。
在她的預料之中,方休絕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是他或者他手下的人所為。
這一點兒,從方休剛才對待自己和煙花一事的態度上便可以很明顯的看出。
可是他沒有想到,在自己說出事情的經過之後,方休竟然如此果斷的承認,並且主動詢問。
這與她心目之中,方休的形象不是太吻合。
在她的心裏,方休是一個做事情不擇手段的人,而且十分的機智,換句話說,陰險
做什麼事情,也都是十分的果斷。
最重要的,總是喜歡用一些無賴的手段,這一點兒,之前已經有過無數次證明。
雖然,他隻是對敵人如此,卻給夏憶雪留下了一種他為人便是如此的印象。
因此,這一次到方府來,她其實已經做好了方休抵死不認的準備。
“少爺,是虎子他們倆”
一旁,白小純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忙不迭的低下了頭,應了一聲,而後抬眸,看向自家少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