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蒂夫問完我這個問題後,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此來遮掩自己此時的心緒。一會後,我對他平靜地笑了笑,:“這件事情,我在前些有聽叔要去做檢查,不過就是單純的體檢罷了。不過,話回來,史蒂夫你問我這些是想要了解什麼呢?在我看來,如果你有什麼要的,那但可不必和我在這繞圈子,直便是。”
“程庭,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真的不算多,是我高估了。”史蒂夫忽然笑了出來,那是很自信的笑容,像是把我給看穿了一樣,“其實,陸董他要做的不是什麼普通的體檢,這些年來他身體上落下了很大的毛病,就我知道的就有心髒病和肺炎,我也不知道你的‘體檢’,他是要去做哪一種。”
聽完史蒂夫的這些話,我內心充滿了震驚,早就知道陸他的身體確實是不那麼好,可沒想到這麼嚴重,再加上他現在歲數也大了,這些可都不是什麼普通的病,那是會要人命的!
“比起叔身體上的情況,我倒是很想知道史蒂夫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因為從我們見麵到現在,你一直都沒有和我好好地做個自我介紹,我的情況你基本上都了解了,可關於你的我卻一無所知,這可不太好吧?”
“好,我和你清楚我的身份,不過我希望在你了解了之後,會有新的想法!”他邪魅一笑,過了會正色道:“我不知道程先生有沒有聽過‘暗流’這個組織,不過我也可以和你直。暗流,是一個遊際於多個國家的組織,主要是在歐洲、亞洲、北美洲這三個大洲,做的生意範圍可就很廣泛了,具體是什麼,我相信我不,程先生也能想得到。可惜了,暗流這些年在搞勢力分化,每個洲的分部看起來關係融洽,實則都在互相吞並,我所在的是歐洲分部,現在是屬於二把手的位置,我的老大是一個很冥頑不靈的人,太過於保守了,而且對自己的下屬特別的吝嗇,沒辦法,我隻能利用自己的這個身份去和亞洲分部的人聯合起來,一起把生意做大!所以才有了現在和你們盛集團做生意的事情。”
我心裏默念了一下“暗流”兩字,沒想到世界上真的存在著這樣的組織,從前對這些一直都隻是在和影視上看過。
“史蒂夫的中文學得可真好,連冥頑不靈、吝嗇等這樣的詞語都會了,不過……”的調侃後,我忽然話音一轉:“你和我這些,就不怕我告發你?這些事情,如果讓陸董知道了,那他肯定會和你的老大吧?”
然而他絲毫不在意我這麼,反倒是很自信地笑了出來,“哦,是嗎?我們隻是在聊而已,這種片麵之詞你又怎麼證明出來呢?”
我沉吟了一會,問:“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程庭,其實我和你是一樣的,大家出來混不都是為了錢嗎?可在咱們這個層次上的,如果上麵一直有人踩著咱們,那我們就隻能想辦法把這個絆腳石給幹掉了!”他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哢嚓”的手勢,“死人,是不會話的。陸他不是本身身體就有問題了嗎?還是心髒病,像這種病, 你隻需要略施計他就能一命嗚呼了,而我這邊,隻要我取得了亞洲分部老大的徹底信任,那我就可以直接和我的老大叫板了,底下的人都是我的了,幹這行的,誰有錢,那就跟著誰走。到那時候,咱們之間的生意合作,有的是!”
我突然變得十分警惕起來,早就感覺史蒂夫這個人不簡單,可沒想到到他的來頭居然這麼大,不過我也不能全信,畢竟這種話實在是太過於浮誇了,幾分真幾分假隻能靠自己去識別了。
“那你怎麼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什麼暗流,什麼身份,什麼合作,這些你可都有證據?”我轉動著桌上的酒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這一張是隻有我老大才有的黑卡,這是一種身份象征,每一次的生意他都會給我這麼一張卡,如同通行證一樣。陸他知道我有這麼個東西,而在和我們談了合作之後、前往倫敦之前,陸是知道這一張卡的,他見過,並且表示如果你在這次前往倫敦沒有從我這拿到這張卡給他的話,那就明你還不配做這個位置,這是一個考驗。我會把這張卡給你帶回去,以此來獲取陸對你的信任,後麵的事情我再和你細,慢慢安排好,你覺得如何?”
我看著史蒂夫手上夾著的那張黑卡,心裏陷入了猶豫之中,因為我無法確定他到底的是真還是假,但這會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隻能硬著頭皮去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