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嗯,我約的代駕到了,你回屋休息吧。”
離開了韓月她家後,我在自己車子裏的後排位置,忽然忍不住把後麵的車窗給打開了,然後點燃了一根煙。
我約的代駕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在等紅燈的時候她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在後視鏡的位置有些厭惡的看了我一眼,這一幕剛好被我留意到了。
“這是我自己的車,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在路邊把我停下,我再換另一個人。”這會,我可不想掩飾自己太多的情緒,這是自己選擇的工作,如果接受不了那就不要做了。心煩意亂之下,我做不到處處體諒。
“對,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輕笑一聲,看著剛變綠的交通燈,“那就好,綠燈了,走吧。”
......
時間又過去了兩,這兩裏我一直都有去時刻的關注著新聞動態,生怕自己會在第一時間錯過了重要的資訊。
坐在辦公室裏的我壓根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工作,在我把玩著手裏的那串車鑰匙的時候,忽然手機的短息鈴聲就打破了屋子裏的寧靜,也讓我嚇了一跳。我拿起手機一看,這竟然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已經把上一次蘇靜和我聯係的號碼給備注為“X”了,但這會又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可真讓我有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林和西路,甜甜咖啡的後麵有一個低下停車場,走進停車場的C區,第三根柱子那有一個消防箱,箱子裏放著一個信封,那是你想要的信封,如果一個時之內你沒有過去拿,東西我會讓人撤走。”
我看著這一段如同懸疑片劇情的短信,心裏陷入了更深的疑惑,於是回複:“你是誰?”
“別浪費時間去問這些沒意義的問題,如果我想要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會用陌生號碼和你聯係,你要做的是去拿到那個信封。不要想著打電話過來,也別想著去調查我。”
我在椅子上坐著考慮了足足五分鍾,愣是沒有撥打電話過去,最後竟然鬼使神差的聽了TA的話,立馬離開了公司,按照對方發來的地理位置趕了過去。
找到了那個停車場後,我一邊數著柱子,一邊走過去,那果然有一個消防箱。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在附近之後,這才把消防箱打開,裏麵就放著一個信封。我知道在這裏看信封裏麵的東西是肯定不適合的,於是帶著信封回去了自己的車子裏才拆開來看。
信封裏有一張A4紙,我抽出來看,紙上隻寫著短短的一句話:“今晚上七點,元集團寫字樓會有一隻鼴鼠出現,提供重要信息的就是照片上的人。”
照片?我連忙把信封往下抖了抖,真有一張照片出來,照片上的人,居然是......安妮!!! 如果此時有一把鏡子在我麵前,我肯定會看到自己臉上那不可思議的表情。為什麼寫這紙條的人會安妮是一隻“鼴鼠”?還她就是提供重要證據的人?而這個人為什麼又要告訴我這些,TA到底想要幹什麼!
隻能明一點:對方希望我過去看這“一出好戲”。
我呼出一口氣,把信封的東西收好,卷起來放進褲子的口袋裏。現在是下午四點半,距離七點還有兩個半時,心裏一橫,當即驅車前往了元集團的方向。不管怎麼樣都好,安妮也許會有危險,既然我知道了,那就得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來到了元集團的樓下,我把車子停在寫字樓側邊的巷子,這是一個不那麼顯然位置。我就坐在自己的車子裏,然後戴上了一副墨鏡和一頂鴨舌帽來掩飾自己,在七點到來之前,我打算哪也不會去,就在這附近蹲點守著。車子裏剛好還有麵包和礦泉水,在六點半的時候,我一邊吃著麵包來充饑,一邊警惕地看著元集團的寫字樓門口。
六點五十分,我忽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於是把車窗拉到一半的位置,靠著窗口點燃了這個下午裏的一根煙。
六點五十八分,一輛車子的出現吸引了我的注意,那竟然是韓月的車子!看著她下了車後,腳步有些匆忙的走進了寫字樓,我連忙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把煙頭扔在地上。當我看到她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的時候,我甚至直接跑了起來。
韓月,她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元集團!這其中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隱隱約約之間,我心裏有預感:真相,也許就在今晚要浮出水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