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別緊張,我是烏托邦的執行總裁,年前已經好和程海這邊的果園達成合作聊,連合同都簽了,結果昨忽然要取消合作,打電話又聯係不上,我隻好親自登門拜訪了。”完,我從公文包裏拿出合同遞給她看。
那女人壓根就不看我的出示的合同,似乎早就知道我來的用意,這時,她剛想話就被屋裏麵的另一把聲音給喊住了,“讓他進來吧。”
我定神一看,話的那人正是程海!
......
程海讓我進去之後,叫他的老婆帶著女孩出去了果園那邊玩,屋子裏隻有我和他兩個人在。程海先是給我倒了一杯茶,接著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的同時,也遞給了我一根。
“我知道你們遲早是會找上門來的,也確實想著逃避,可看著你在門外都等了足足一個多時了也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歎了口氣,“本來啊,這簽好的合同是應該和你們合作的,我相信程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在業內的口碑是怎樣,但這次,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這是合同上的違約金,你拿去吧,就當是遇人不淑,老哥對不起你們!”
我看著他移到桌上的銀行卡,並沒有馬上接過來,我目光看向了他,沉吟了會,:“程大哥,在你和我們取消合作的當,還有另外的四個供應商都表示要和我們取消合作,這肯定不會是巧合,我就很想知道,為什麼連合同都簽了,項目也馬上就要執行了,怎麼就偏偏在這個時候變卦了呢?哥,我懇請您給我個理由好嗎?”
程海避開了我的目光,麵露掙紮之色,“我也是有苦衷的,程總,就讓這件事情盡快過去吧!您也別再問下去了,好嗎?”他起身走向了窗前,給了我一個背影。
“苦衷?”我疑惑問道,沉吟了會,試探性地:“我看,是威脅吧?”
程海的背影輕輕一震,看來是被我猜中了,我也站起身來,走到了他的旁邊,放鬆了語氣懇求道:“程大哥,算我求你了,你隻需要告訴我原因,否則我們公司將有可能會麵臨更大的、未知的風險,大家出來做生意,都是很不容易的!”完,我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唉......”程海轉過身來,放下了我的手,滿臉無奈的道:“前陣子,我們業內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風聲,揚言:如果發現有權敢跟烏托邦合作,那就後果自負!起初我並不相信,後來在春節年初四的那,我在山東那邊的一個果園忽然被人給下藥了,好一部分的果樹都死掉了,一夜之間損失了一百多萬!這不是赤luo-luo的警告和威脅嗎?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程總,事已至此,我隻能和你們取消合作了,否則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
我內心充滿了震驚,到底是誰這麼歹毒,為了壓製我們公司的發展,竟然把我們給“斷糧”了,躲在暗處使陰招,為什麼不出來直接和我們烏托邦硬幹呢?!
“這可不是事,誰敢這麼做?程大哥,那你報警了嗎?”
“報警?嗬嗬,人家敢在我們業內放出風聲,並且還來了真的下馬威,你覺得報警還有用嗎?越想把事情鬧大,我們損失就越慘,這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事情!”程海神色憤怒,但又無可奈何自己吃了個這麼大的虧。
我沉默了會,問:“你的‘人家’指的是?”
程海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接著走到茶幾上,用手指點零茶水,寫出了四個字,我走過去定神看去桌上的四個字:盛集團!!!
“我知道的就麼多了,剩下的就算還知道也不能和你再透漏過多了,唉,程總啊,我勸你也想好怎麼退出吧,你已經得罪了不好惹的人了!”程海把茶幾上的四個字給擦掉,然後轉身走進了屋裏麵的房間,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我的內心還停留在驚訝之中,又是盛集團!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我連它是什麼東西都不了解,又談何得罪了它?
在那站了一會,我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張銀行卡,最終還是沒有伸手去拿,在這件事情裏,程海也是一個受害者之一,這些錢還是留給他去彌補自己損失的那個果園吧。
從程海家離開後,我驅車趕回公司,路上給齊民打電話,告訴他事情有結果了,盡快回去公司集合麵談。電話打完,我把油門踩深了些,加快了車子的速度,嘴裏念出了個四個字:“盛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