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並不知道楊帆已經在今下午坐飛機去重慶了,我也懶得在電話裏和他解釋,“太累了,不出去吃了吧,我現在在下班回去的路上了,等下買菜去我出租屋那裏做飯吃吧。”
他同意了,接著我在微信上給他發了個位置,這才坐地鐵回去。
……
晚飯期間我已經和程煜了楊帆去重慶發展的事情,他表示有些驚訝,但還是了一些祝賀的話語。
“對了,你在廣州的那個客戶,要裝修的地方在哪呀?之前還沒和你聊到呢。”我夾了塊魚肉,看向了程煜。
“在獵德那邊,那老板姓許,可是給有錢的主,你想啊,能在獵德這樣的地方開一棟酒樓,那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也不知道咱爹是怎麼找到這樣的大客戶的。”
我猛然楞了一下,姓許?獵德?新開的酒樓?不會那麼巧,的是同一個人吧?!前陣子,許坤的兒子許德明有和我聊到這件事,是要新開一家店,目前已經到裝修階段了。
“我也有一個姓許的客戶,好像也是開酒樓的,叫許坤。”
程昱舉著筷子如同僵硬了一樣,雙眼直愣愣地盯著我看,“我的!難不成咱們接的單是同一個客戶,不同的項目?!”
後來我們把各自所了解到的信息都對了一下,結果發現真的是同一個人,這可真是緣分啊!不過為了工作上的避嫌,我們也不會把這樣巧合的事情和許坤他們,如果知道我們是親兄弟,估計會不太好。
晚上吃完飯後,程煜就留在我這裏了,楊帆才剛走,他的房間立馬就有新主人了。程煜,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都會待在廣州這邊,所以幹脆在我這住下,不用再另外租一間房子。也好,至少有一個人可以聊聊。
就這樣,我又有了一個新室友。
......
接下來的這幾是國慶的放假時間,馮總監已經把方案的初稿發給藍軒四季的項目負責人了,但是要到國慶假期結束後才能給我們答複。雖然我有休假,但程煜做裝修建築這一行的可沒有假期,他還是工地的負責人,必須帶著裝修團隊的人加快時間去趕工。
在出租屋待著的我,有些無聊地去楊帆之前的房間,拿出他留下的那把吉他把玩了好一會,倒是冷落了之前橋大叔留下的那把二胡,可惜我不會玩。起橋大叔,幾個月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可惜隻有他留了我的聯係方式,可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起來,還真是有點懷念當初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像是武俠裏的身後高人一樣,時常給我指點迷津。不過,無論怎樣,我還是覺得他會在未來的某一裏和我聯係的,這是我的直覺。
在我抱著吉他彈奏的時候,突然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是安妮發來的,她問我在不在家,我回複了一個“在”,接著繼續玩吉他,可她又馬上回複了我,叫我走出出租屋的陽台看看,有驚喜。
起初我覺得這是她的惡作劇,但她又催促了我幾次,我才忍不住起身走出了陽台,探頭往四周看了看,這一看,著實把我給嚇到了!姑奶奶,她居然就在樓下!幸好今程煜不在家,這要是被他給看到了,那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問個不停。
此時的安妮戴著墨鏡,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靠在那輛黑色卡宴的車門邊上,她也發現了我,然後仰起頭來,對我揮了揮手。
“靚仔,下來玩呀!”
這一句話差點把我給嚇到手機都掉了,在她完話後,我已經看到樓下在公園裏打牌的幾個大叔大媽引起注意了,好奇地順著安妮話的方向抬起頭看了上去。我來不及思索那麼多了,馬上回房間把睡衣給換掉,然後按電梯下了樓,因為再待下去等下整個區裏,那些八卦的大叔大媽都給引來了,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