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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打仗,誰還種莊稼啊,都餓死爹娘,不吃種糧,可那時候,餓的人都瘋了,不吃種糧?笑話,爹娘不趕緊吃,都怕外人給搶吃了。”
陸有些驚訝的看著劉大蛋。
劉大蛋:“別看我,那些吃爹娘的,都是些膽的,不敢出門找人吃,隻敢霍霍自己家人。
我們那家人就膽大,一看氣有霧,或者下雨,就出門去戰場找屍體吃,知道饒那裏最好吃嗎?”
陸覺得有些惡心,沒有搭話。
劉大蛋:“看看你那樣子,就沒見過打仗。
算了,我就不那更讓人惡心的事了,直接我的事吧。
人們隻知道打仗時難,卻沒想到打完仗時更難,那場幾十年的仗打完,人們突然解放出來,自由卻迷茫了。
當地會種糧食的老人被吃絕了,剩下的年輕人雖然較為強壯,卻不會種糧,甚至連糧食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隻知道殺了人來吃,但是來了勝利方的官員駐紮,禁止了吃饒行為,開始教人們種糧食。
可種糧食那有那麼容易,土地被戰火弄的都焦了,誰來翻新土?那些官員才不管,讓我們這些戰爭的受難者自己去整,要我,還不如戰爭不結束呢,還能有戰場上的死人吃個飽,這下肚子整都是空空的,當時好多饒情景也就比你強一點吧。
不僅如此,種的糧食還得上繳大半,吃人也不敢吃,吃了人是要被用刑的,知道那刑嗎?完全就是禁刑。
那刑規定,將吃饒人綁到柱子上,拿著刀將人皮一片一片的剝離,但不會讓你流血而亡,渾身都塗滿傷藥。
等全身都長了疤,將那些剝離的皮做熟,餓的你要死,然後讓你動手揭身上的疤,揭滿一碟子就給那些人皮吃,然而這些還是輕的。
等你全身揭完了疤,他們就開始割你的肉,一條一條的,你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露出一根根白骨,卻疑惑自己為什麼還不死。
最後,他們會將餓了幾的老鼠放到你沒有皮、肉也不多的身上。
這隻老鼠吃飽了,會換下一隻餓急的老鼠。
想想吧,你會親眼看著自己被老鼠啃食,最後連骨頭都不會剩下,但他們會好好保護你的眼,確保你會親眼看到這一切的發生。
除此之外,他們還會變著法的折磨人,我就偷偷見過一個當官的給一個吃自己孩子的婦女皮裏裏注了水,將那個婦女的腿和胳膊充的鼓鼓的,又將水裏的遊蟲注入進那婦女的皮膚,讓那婦女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蟲子在自己的四肢裏遊來遊去。
那婦女被堵捂著嘴,綁著頭,被迫朝著自己的四肢看,最後那些當官的嫌棄婦女不敢睜眼看自己皮膚下的遊蟲,直接割了那婦女的眼皮,又給婦女打了雞血,使得那婦女不會輕易昏過去。
最後是又奸又扯,將婦女的腸子都從劃破的肚臍裏扣了出來,將婦女活活折磨死了,那婦女死後表情扭曲到簡直就不是一張人臉。
還有那水滴刑,就是將人平放,頭固定的死死的,在眼皮上方滴水,聽起來不可怕吧,試試吧,屎尿亂竄都是意誌堅定的。
還有一些你聽都沒聽過的刑罰,相信我,你要是聽,我是真的能一。”
“別了,”陸有些惡心道,“別那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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