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頓道:
“秦戰,是他們,果然是他們呢!他們居然真的過來挑釁我們的戰甲高校了,實在是太可惡了,太目中無人了吧!”
當秦戰聽到了譚頓到這裏之後,他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表達任何的其他的觀點,然後,他對譚頓道:
“先別管那麼多,我們就看一下那些威龍戰甲高校的人,他們來到我們的學校這邊,到底想幹什麼?不定他們也並不一定是來挑釁我們呢,先看看情況再!”
秦戰正到這裏,突然,一陣聲音從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的側門外麵傳了過來,聽見那一陣聲音大聲的喊道:
“怎麼了?難道偌大一個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前來應戰嗎?你們這些家夥,是不是都是一些懦夫啊?我看你們也實在是太膽了吧,哈哈哈!”
這一句話的人,正是站在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的側門外麵的一個威龍戰甲高校的人,那個人也是穿著戰甲的。
當他把那一句話完之後,立刻,和他站在一起的另外幾個同樣穿著一模一樣的戰甲的人,他們也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
並且,他們也衝著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的側門這一邊的方向,並且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就是呀,這麼大的一間戰甲高校,所謂的很厲害的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看來,他們裏麵的人真的全部都是懦夫呢!”
“得對,很明顯,整個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裏麵的人,全部都是懦夫,讓人笑掉了大牙,還他們的這一家戰甲高校有著多麼悠長的曆史呢,根本就是讓人笑話!”
“哈哈哈,就憑借著他們,也想在地下城第17層這裏站穩腳跟?你們看一下,這麼一群懦夫,他們居然都不敢出來迎接戰鬥,可以想象得出來,他們的內心是多麼的害怕呢!”
“得對,得太對了,這裏麵的人是不是全部都是懦夫,你看一下他們的,他們很多人連戰甲都沒有!”
“就算有戰甲那又怎麼樣,你看一下他們那些穿著戰甲的人,他們敢出來迎接我們的挑戰嗎?”
“哈哈哈,太可笑了!”
那些威龍戰甲高校的人,他們完全不將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裏麵所有的人放在眼內,並且,他們著故意挑釁那些饒話,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讓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裏麵的那些學生,出來迎接他們的挑戰。
可是,這個時候,第一種子戰士戰甲高校裏麵的那些學生,或者大部分都是新生,他們聽到了威龍戰甲高校的饒挑釁之後,他們隻能夠咬著牙齒,卻真的不敢向前接受威龍戰甲高校的饒挑戰。
其中有兩個原因:
第一,他們中的很多人,其實就像秦戰和譚頓一樣,都沒有穿著戰甲,所以麵對著穿著戰甲的威龍戰甲高校的人,他們當然是沒有辦法迎接他們的挑戰了。
第二,另外的一些人,雖然他們穿著戰甲,但是,他們的戰甲跟威龍戰甲高校的那些饒戰甲比起來,可就差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