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指尖緊緊的捏住方向盤,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前方,還有那抿緊的薄唇,無一不透漏著他的緊張和不安。
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小希的時候,怪異的裝扮著實令自己討厭,還有她坑爹的技術和變態的愛好,好像從她身上出現的東西沒有一點事自己能夠看得上的。
可是偏偏……
她就是愛上了這個有些變態的小丫頭。
咽了咽口水,他不安的在心裏祈禱著。
丫頭,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與此同時-
燈光昏暗的小房子裏,男聲粗喘的聲音和女生微弱的呻吟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剛剛接到君傲天電話的君紅冷冷的掛上電話後,視線在一起轉向了早已經不再做聲的初陽身上。
蹲下身,纖細的手指在他病態的側臉上不停的摩擦著,他卻像是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依靠在那裏。
心,已經碎了,就無法再有任何的感覺了。
“小陽,你知道嗎,我接到他的電話了。”她輕柔的說道,“他馬上就要來了,我們也要走了,可是你呢……”
她頓了頓,撫摸著他的手也不禁變得用力了起來,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是輕扯著嘴角,他冷笑了一下。
“哼,他來了,你們誰都跑不了。”
“是嗎?”她也冷笑,現在看來,他們一家人似乎都很喜歡冷笑這個表情,“那你就在天上看著這一場比賽吧。”笑容過後,臉上的表情突然消失,隨即上映的是一把發著寒光的刀子狠狠的刺進了初陽的心口。
頓時,鮮血從他的胸口不斷的湧了出來,而初陽卻像是意料之中的笑了一下。
“我一直都在等這一天,可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嗬,我可愛的弟弟,你就安心的上路吧。”說完,她站起身對著身後沒完沒了發泄的手下冷冷的低吼道,“夠了,我們該走了!”
“可是老大,我們還……”
“如果你想和他的下場一樣的話,大可以留下來盡情的享受!”說完,一個人轉身離開了草屋。
幾個人都不想死,也都提上褲子跟著老大離開了這個荒郊野外。
直到身上不再有任何東西的觸碰,直到外麵的轟鳴聲響起遠去,我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可是呢,我卻還沒有死……
昏暗的燈光在頂棚吊著恍惚,模糊的視線已經讓我無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我想知道初陽呢,他還活著嗎……意識越來越薄弱,我想,也許我快死了吧……
……
君傲天和紅舞兩個人在山路上奔波了近十分鍾,終於到達了她所說的那個草屋了。可是進門一看,眼前的景象卻是他無法想象的傷痛。
那個被脫得一絲不掛、身上滿是淤青的傷痕的女孩,此刻已經沒有氣息般的躺在桌子上。
白的近透明的肌膚,讓他感覺到自己好像隨時都可以失去她一樣。
那種莫名的恐慌感徹底打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