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還能記得我,我覺得很慶幸。”是啊,如果是你無緣無故在短短的幾天內就被同一個女人踹了兩次褲襠,記不住她的臉,除非這個男人是瞎子!我欲哭無淚的癟癟嘴,不就是被自己那無力的小腿踹了兩腳而已嗎,這個帥哥,你用不用那麼急著找我報仇啊?
“嗬嗬,那個……你現在還好吧?”我低聲下氣,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為什麼不好?”
“那你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嗎?”我反而奇怪,我敢肯定自己的那兩腳絕對不是很輕的那種,可是誰想到他的恢複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快……一星期費了他兩次命根子,竟然還能這麼悠然自得的和自己說話,如果是別人的話,恐怕早已經跳著腳要自己賠償了吧?
“小丫頭,你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自己了。”他突然扯了扯嘴角說道。
我一蒙,“你什麼意思?”
“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想費本帥哥,你還嫩點。”他突然邪邪的說道,邪魅的笑聲從電話筒中傳了出來,聽在我的耳朵裏竟然是這麼的刺耳。
“被我踹了兩次你還沒有廢掉那說明你命大,而不是我功夫不好OK?”我真有些鬱悶,這個男人果然是厚顏無恥的親兄弟!
“是不是我命大,我們來第三次再試一下不就好了?”他笑了笑道。
“……”我無語,我真覺得現在的直男都特別的無恥、下流!“不好意思,本大仙現在沒空,拜拜!”說完,我就要掛斷,可是還沒等掛掉那頭就傳來他著急的挽留。
“等一下!其實有一些話我已經想對你說很久了,隻是一直不好意思開口……”
有話說?我一下子覺得有趣了起來,繼續將電話放在耳朵邊上,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如果是想說你暗戀我很久的話那就不用了,我早就知道了。”從他奪走自己初吻並且知道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起,我便認定這個男人是暗戀我已久的直男。
可惜的是,人家似乎又自作多情了……
“我隻是想和你說,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送一份燒雞過來?”
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送一份燒雞過來……
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送一份燒雞過來……
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送一份燒雞過來……
這句話像是複讀機一般一遍遍的在我的腦海裏不停的回旋著,我頭暈目眩的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大半夜被直男戲弄的感覺,真的是特別的不好……
於是我握緊手機,對準電話,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一個字:“滾!”(滾滾滾滾——)回音在夜晚的天際邊回旋,驚起了一片夜鶯。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拖著一張沒有睡醒的苦B臉,拖著一夜沒有睡好的身子,背著小書包一步步的朝樓下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昨天晚上一夜兩個騷擾電話真讓我這個小身子吃不大消,尤其是第二個那個賤人!隻不過是讓我這個仇人給他送一份夜宵而已,竟然把前奏說的那麼曖昧!這小子是故意讓我誤會他是要表白嗎?
混蛋!賤人!王八蛋!不要說你先來找本大仙複仇了,就算你不找我,讓大爺看見你的話,一定會大卸八塊丟到野外去喂豬!
正說著這輩子也不想再看見初陽那個賤人的那張臉的適合,大門打開,溫柔的陽光適應的照射在我的側臉,在我家花園的前麵,穩穩的停著一輛紅色的杜卡迪停在前麵,站在車身前麵的是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栗色的碎發在陽光的照耀下盡顯朦朧的誘惑。
可是當我看清栗色頭發的那張臉的時候,我立刻囧的想哭。
“賤人,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家門口?”我走到他麵前,抬腳就準備再給他來一下,可是這次他反映快了,抓住我的腳然後讓我在原地轉了一圈才暈乎乎的停了下來。
我惱羞成怒的定住神,現在真的是想咬死他了!
“小女人,一大早的就發潑,有點不太像話呀!”他雙手抱胸,好笑的盯著我因憤怒而憋得通紅的小臉。
笑?笑什麼笑!長著一張弱智臉,天生就知道嘿嘿傻笑!
“對別人怎樣我不管,對你這種賤人,本大仙願意當潑婦,有意見你可以保留回家和媽媽說!”我一掐腰,故意突出那個‘賤’字,一米五五的身高隻能夠仰起頭傲氣的看著他,而他卻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藐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