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這麼害怕我,是不是覺得做了虧心事以後,感覺特別的刺激?”他雙手環胸的站在門口,壓了壓身子,將臉靠近了我一些。
我慌忙的避開他的靠近,這讓我又想起那個悲劇的天氣,他竟然強吻了我!
“刺激不刺激,管你屁事哦!”
“你在緊張?”他邪笑的再次靠近我,我再次悲劇的往後縮,俗話都說了嘛,男女授受不親,男男肌膚之親。
“我,我才沒有,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他邪笑的朝我壓了過來,我一閉眼,一咬牙,哥們,這是你逼我的!
於是我一抬腳,狠狠的再次朝他的下檔踹了過去,頓時,他離開了我的麵前,蹲在地上抱著褲襠,表情很猙獰。
“為什麼……T我……”他艱難的吐出的幾個字,暴起的青筋讓我看到了他的難過。
可是我也沒辦法啊,是你太愛耍流氓了嘛!我都說不要逼我了,你竟然還自找麻煩,這就不能怪我了吧……(暈死,你什麼時候和人家說不要逼你了?)
“嗬嗬嗬,其實你挺有潛質的,但是吧……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有些晚了。”說完,我拔腿就往外跑,拉起葉子就準備跑路,誰知道卻被紅舞小受給攔住了。
他看了看洗手間的位置,表情有些疑惑。
“怎麼回事?你東西都還沒吃,怎麼這麼著急的離開?”
哎喲!我也想繼續留下吃東西嘛!可是現在這種狀況,我是想不開溜都不行了。
“裏麵那個變態直男,好像已經被我閹掉了……”我指了指衛生間門口,弱弱的說道,然後在紅舞小受驚訝當中,連忙拽著葉子逃離了犯罪現場,一路狂奔到學校,連氣都不敢喘一口。
……
葉子極不情願又鬱悶的任由我從市中心拉扯到郊區的女校社區,一進教師的門,我便迫不及待的朝自己的座位奔去。
“這一路跑的,把我的兩根小斷腿都差點給跑斷了。”我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誰知葉子卻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桌子上,我的鼻前瞬間揚起了一股嗆鼻的香水味。
“純屬自作孽不可活!你說你是不是閑出病來啊?那個初陽除了嘴賤一點和我哥有的一拚以外,他長得很帥啊,身材也不錯啊,你怎麼就舍得下的了手啊?”
她白了我一眼,都是喜歡帥哥的女人,為什麼對待帥哥的方式卻是這麼不一樣呢?
我反白了她一眼:“我也不想閹掉他好嘛?再怎麼說他也是個資質不錯的小攻,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他總想親我……”
我委屈,最近這幾天,人家總是特別的委屈。
葉子驚訝的看著我欲哭無淚的表情,嘴巴張大的能夠塞下一個鴕鳥蛋。
“你說他想親你?還總?難不成他親過你了?”
“哎喲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好不好。”我厭惡的撇了她一眼,總是愛一驚一乍,怪不得我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和她分享呢。
說不定今天剛告訴她的事情,一個小時之後學校裏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她再告訴她那個小受哥哥,那可好了,倆賤人加一起,我是想不出名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