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武田正信麵前就不一樣了,弓足輕射出去的箭沒造成什麼傷害,武田正信直接雙太刀,左右狂殺,一時之間新兵衛帶領的足輕隊潰不成軍。
新兵衛大怒:“在下若狹武田家家督武田信豐旗本藤田豐盛,來將通名!”
武田正信回道:“在下飛騨守若狹武田家武田國信後代武田正信!”
藤田豐盛愣了一下,不過麵對快速砍來的雙太刀,被逼的連連格擋,特別是感受到巨大的力量,他隻覺得虎口已經破裂。
“下無雙!”
“哢……”
久經鞭撻的長槍終於承受不住,斷裂開來,藤田豐盛連忙丟棄斷槍,拔出武士刀與武田正信對峙。
“哼,真是不堪一擊。”武田正信一臉藐視,雙刀揮舞,其實也是亂砍,藤田豐盛連擋三刀,手中武士刀被磕飛,然後很利落的戰死沙場。
“藤田豐盛被討取了!”
“快跑啊……”
武田正信身邊的旗本挑起藤田豐盛的人頭四處炫耀,同時武田正信帶兵殺向武田信豐的本陣。
武田信豐驚駭,道:“誰人可擋此人?”
眾人皆靜,一人硬著頭皮道:“敵將鋒芒畢露,主公暫時撤離本陣,由影武者堅守吧。”
武田信豐大怒:“就此撤離也不過就是一敗!吾誓死不退,諸位隨吾迎敵!”
年老的武田信豐翻身上馬,帶領數十人迎擊武田正信。
武田正信都沒讓其他人幫忙,馬迴眾固守,旗本隊騎馬在周圍遊蕩。武田正信一個人手持雙太刀向前衝鋒。
雖然之前他們一直沉默,或者勸武田信豐離開,但是現在他們也英勇的攻擊武田正信。
可惜,一切攻擊都是徒勞的,逃不過武田正信一刀一個的命運。
武田信豐站在武田正信不遠處,看著渾身是血的武田正信,道:“聽你自報家門是國信公後裔,可你卻沒有國信公的儒雅啊。”
武田正信毫不留情道:“所以你看看,若狹武田家已經陷入四分五裂,我想此戰之後,就連武田義統也就剩下一個浜郡了。若狹被敗光了。”
武田信豐道:“可就是一個浜郡也比你飛騨要強啊。”
武田正信冷笑道:“是嘛?吾又不是隻要一個飛騨,等著吧,吾會回到若狹的。”
武田信豐的軍勢因為本陣陷落而潰逃,武田信豐則宣布退位,然後上山入道。離開前則和武田義統聊了一下,然後不歡而散。
武田義統在戰場的邊緣與武田正信會麵,看著武田正信這高大的身材,道:“吾會回去查看族譜。”
武田正信搖頭道:“查不到的,吾的先祖是國信公寵幸的一位侍女生下的私生子。”
武田義統顯得興致缺缺,好似全身都透露出鄙夷。
武田正信也不想找什麼不快,道:“此事已了,吾還需前往京都,飛騨姊路一家斷絕,正要去京都繼承姊路一家。”
武田義統看了一眼武田正信,道:“今日之事還是多虧飛騨守大人,吾隻能奉上百貫以示感謝。”
武田正信轉身就走:“都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