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歎了口氣,說:“知道是誰做的麼?”暮雲聳聳肩,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查不出來。
杏子把我拉到了校園大道上,我歇了口氣說:“我連衣服都還沒有換,穿著這種衣服出來很丟人誒。”
“反正現在也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們隨便去吃一點好啦。”杏子看看手機說。
純走在大道上踹著腳下的石頭,邊走邊踹,兩邊全是剛搭起的小屋。
“同學請留步。”身後一個男聲響起。
純轉過身去,是一個穿著神社服裝的男生,長得煞是帥氣。
“有事嗎?”純望著眼前的男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很奇怪,就像是和大學部那些人呆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那男生微微一笑,“我想請你去那邊的小帳篷裏做一個小小占卜。”他的笑給人一種剛從冰窟中走到太陽底下的感覺,這反而令純感到百般的熟悉。
純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跟著男生進了旁邊的小帳篷。
“學長好。”一個女生跪坐在小木桌旁。“學長想要占卜些什麼呢。”她應該是占卜師了。
潛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男生,純問:“我想知道我和他之間的牽絆。”是的,純很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男生和他一定有什麼關係。不知道為什麼,純感覺,這個男的身上的氣息好像與人類不同。
南溪心底一緊: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占卜師拿出一副卡牌,開始占卜。“在占卜的時候,我希望學長你能靜下心來,不要想其他的事情,閉上眼睛就好了。”
“請睜開眼睛。”純張開眼睛看見桌子上有五張背麵朝上的牌。“學長,你抽一張吧。”
純抽了中間的一張牌遞給占卜師,占卜師將牌的正麵給純看。“這是什麼意思?”望著卡裏的圖片,純問。
“孿生惡魔。”
“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是兄弟麼?”
占卜師閉上眼睛。“不,隻是同為一種類型的人,以前或許相識。一隻是冰惡魔一隻是火惡魔,或許代表者他很黑暗而你是光明的。如果兩隻惡魔要奪得某樣東西的話,就一定會有一隻惡魔消失。”
“瞎說什麼呢,最討厭這種不科學的東西了。”說完,純就一副痞子氣概走了出去。
剛走出來,純又嘟囔著:“真是的,我自己不也是一種不科學的生物了麼。”
不,隻是同為一種類型的人,以前或許相識——難道?剛剛那個男生也是吸血鬼?
“真是的,去買個飲料都那麼久。”我獨自走在街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裏還念叨著杏子去買飲料到現在還不回來,外麵真的開始冷了呀。
不由得,我搓搓手臂。順便鄙視一下女仆裝是短袖,手套還是短的。
“什麼鬼東西撞到我了?”真倒黴,走個路都會撞到東西。
我退了幾步,正視前方……“學,學長?瀧島學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彎腰道歉。想起昨天瀧島說的話,我趕緊低頭走人。
背後還有一股熾熱的目光緊盯著我不放。
純皺著眉頭看著這丫頭走開,雙手不時摩擦手臂,她很冷麼?
走上前去,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下來給套在亦非的肩上。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溫暖,我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臉蛋又要開始發燙了。
就這樣我背對著他,他正對著我的背,保持著這樣的距離持續了好久。
“那個……”
“那個……”
我沒有想到,居然是同時間說了同樣的話。
“你先說吧。”純把頭撇過一邊。
“謝謝你的外套,學長。對了,你說你很討厭女仆裝,對吧。”純點了一下頭,我繼續說,“真的也就那麼討厭我麼?”話一定要說清楚,我可不想憋在心裏。
“事實上……”純剛要回答就被打斷了。
“亦非!”杏子你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呢。
我的身體像是剛被打了石膏一樣,慢慢地轉身。“杏子,飲料買回來了?”
“恩”她點頭。
看著我身上的外套,杏子說:“瀧島學長又來找亦非麼?”虛著眼睛,透著銳利的光。
純麵部抽搐了一下,“哈?呃,算是吧。”
杏子抬起頭逼近瀧島,問:“什麼叫做算是,學長你總是這樣來找亦非,會給她帶來很多麻煩的。”姐姐啊,你都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