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賀董事長病重,想趁機解決獨子賀梓朗的婚事,否則,她鄭知淑怎麼可能答應接這個死丫頭回來,忍這口窩囊氣!
一巴掌,哪能解恨。
楚瓷沒有防備,直接被鄭知淑這一巴掌打得跌倒在床上。
藥力未過,酒意未醒,她手軟腳軟、頭暈眼花,要不早起來跑了。
她狼狽地爬起來,躲到床的另一邊,捂著臉瞪著鄭知淑:“大媽!你憑什麼打我?”
鄭知淑見楚瓷還敢躲,但她又不能沿著床去追,咬著牙,一指楚瓷床單上的一滴殷紅鮮血:“我肯讓你回楚家,是要讓你嫁給賀少,挽救至臻科技。你卻在這個時候勾三搭四、敗壞楚家名聲,還問我為什麼打你?”
楚瓷順著鄭知淑的目光看向床單,隻見床單上竟然有一滴讓人觸目驚心的鮮血,而且還沒有幹。
這是什麼情況?
她的房間,她的床上,她沒受傷,衣服也穿的好好的,但……
“這血是從哪兒來的?”楚瓷傻眼了。
見楚瓷這種反應,鄭知淑明白,這丫頭剛才是著了道。
然而今天的事決不能讓賀少發現,更不能讓他和楚瓷碰麵,看見楚瓷這種醉醺醺的樣子。
她淡淡斜了保鏢梅辛一眼,冷冰冰地說:“梅辛,帶她去靖安醫院做修複手術!出門時小心,別被人發現。”
“修複手術?”
楚瓷完全懵了,她愣愣看著鄭知淑,忽然反應過來,羞得滿臉通紅。
“大媽,你怎麼能把人想得那麼齷齪?我衣服穿得好好的,根本沒怎麼樣,才不去做什麼見鬼的檢查!”
楚瓷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鄭知淑秀眉一橫:“由不得你!梅辛,小姐交給你了,把她幹幹淨淨帶回來。”
看著鄭知淑開門走出去,楚瓷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隻能抱著枕頭狠摔了一通。
“討厭!討厭!你才不幹淨!你心肝脾肺腎十二指腸都不幹淨!我不要檢查!我不要那個什麼婦科醫生碰我,腳趾頭都不行!”
梅辛依舊很專業的筆直站在床前,等楚瓷發泄完了,才用平穩而毫無感情的聲調說:“小姐,可以走了嗎?”
楚瓷白了梅辛一眼,她明明覺得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感,根本不信自己被人給吃幹抹淨了。
況且,處膜那麼薄薄的一片可是很脆弱的,碰碰就能破的吧?
誰知道這是不是惡毒後媽故意弄一點番茄醬來陷害楚瓷,好有借口勾結無良醫生毀掉她的清白,讓她成笑柄?
要是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不明醫療器械,楚瓷哭都來不及。
不行,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