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蘭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小姐謀略過人,但是在我看來總是兵行險招,真是捏了把汗。”
薑玉嬌自信滿滿的喝了口湯,“以後你要學的地方還多著,慢慢看慢慢學。”
錦心自從知道侍琴為蕭衍所做的和她的心思後,心裏有了隔閡,便很少叫她來服侍,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再得到錦心的信任,便自覺的隻在殿內做些事情,輕易不去錦心的寢室,若不是今日之舉,怕是錦心都忘記了這個人存在。
一時間侍琴得了才人的封號,鳳藻宮中內侍宮人都去探望她,眾人知道她得封都是一臉的豔羨嘴裏也是恭賀之詞,倒是隻有侍書悶悶的在寢室收拾著東西,錦心不由納悶問道:“他們都去給侍琴道賀,你不去嗎?”
侍書悶悶的答道:“我看不慣她這樣子,明明是跟著小姐進宮來伺候小姐的,此時卻去做皇上的什麼才人,好不要臉。”
錦心不由微笑,這侍書在宮外時便是心直口快,做事隻踏實但是不機靈,所以錦心但凡重要的事情便讓侍琴去做,所以蕭衍想收買自己身邊的人也是最先考慮機靈的侍琴,雖然進了宮,但是侍書卻還是以前的性格,就連小姐的稱呼這麼久了也沒改過來。知道她是直腸子自是聽不得別人的勸,便不說話,隻看她收拾。
幾日後侍琴的傷養的好些了,便收拾東西準備搬到永巷去,臨走之前特意來跪別錦心,錦心不由說道:“你身上還有傷,不用那麼多禮,以後你就要去永巷住了,自己小心身體,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服侍了我一場,如今也算是晉升了,這些首飾和衣料送給你。”
侍琴並不敢抬頭也沒有去看賞賜給她的東西,隻低聲說道:“小姐是不是還恨我?”
錦心看她這個樣子不由歎了口氣,“情之所至,不是你我可以掌握的,希望你算是得償所願吧。”
錦心對侍琴談不上恨,倒是更多的是憐憫吧,自此算是蕭衍的女人了,成為那後宮大軍中的一人,不知以後是得寵還是怎樣。
錦心望著侍琴遠去的身影:自己對侍琴談不上恨,倒是更多的是憐憫吧,從此算是蕭衍的女人了,成為那後宮大軍中的一人,隻是不知以後是得寵還是怎樣。
遠處的薑玉嬌也若有所思的看著,淡淡的說了句:“主人學馬皇後常衣大練,裙不加緣,奴婢學馮婕妤隻身擋熊,勇救元帝,倒真真是一家子。”說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忙問身後的冬蘭:“前幾天遇刺時,後來來救駕的侍衛你有沒有注意,以前皇上的貼身侍衛一個叫韓青的,那日來的無論是侍衛首領還是侍衛都沒有看見這個人。”
冬蘭不在意的答道,“一個侍衛也許是被貶了或者是調到別處了,娘娘怎麼想起問這個?”
薑貴嬪努力回憶著,“以前在宮外,我們偶爾能看見或者聽說皇上帶著韓青和貴妃一起出去,怎麼進了宮這個人反倒不見了,還有我還記得這個韓青的家好像是和貴妃的母家是挨著。”
冬蘭想了想好像是啊,當初都不離身邊的侍衛,如今怎麼不見身影,“可是娘娘一個侍衛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薑貴嬪意味深長的說道:“很多事情露出來的地方都是不經意的小地方,一旦抽絲剝繭就會豁然開朗的看見整件事情的真相。你想辦法去宮中找一個侍衛叫魏明的,他以前在我祖父麾下,後來因為他是獨子祖父怕他戰死沙場斷了後,才安排他進宮當了侍衛,看他知不知道這個韓青去哪了。”
冬蘭應了一聲,便按照吩咐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