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外。
靜念禪院。
銅殿外。
四周的‘勸說’之聲絡繹不絕,他們仿佛想要用‘人民’的‘大義’,來感化方木,讓他為了天下蒼生,做出應有的貢獻。
在他們‘正義凜然’的眼神中,充滿著對‘人民’的‘大愛’!
方木瞥了他們一眼,就不再理會。
這些人剛才還大喊著要搶和氏璧,一轉頭就為了天下蒼生······鬧呢?
“是什麼給了你們勇氣?”
方木似笑非笑地看著梵清慧等人。
“我想想,是李閥的二十萬大軍?還是獨孤閥的那個獨孤策?”
梵清慧臉色一變。
“你怎麼會知道?”
師妃暄不由自主地說道。
她看著方木的神情,終於知道自己之前那奇怪的感覺來源於哪裏了。
方木太平靜了!
一點也不像是陷入絕境的樣子!
他到底有什麼底氣?
師妃暄心中莫名的感到很不安。
“我怎麼會知道?”
方木笑了笑,揚聲道。
“獨孤傷,王玄應,要不你們來告訴她,我怎麼會知道?”
話音剛落。
“師仙子,很抱歉。但這是家父的命令,玄應不得不從!”
王玄應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對著方木拱手行禮。
“主公。”
另一個方向。
“師仙子,不得不說,你們的計劃很好,但你們太小看主公了。”
獨孤傷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個一臉懵逼的謀士,隻是這個謀士剛走出來,就被獨孤傷一掌印在了胸口。
噗!
謀士大口吐著鮮血,倒在地上。
“為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嗎?”
獨孤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你早就知道了?”
謀士驚駭地看著獨孤傷。
獨孤傷不置可否,隻是淡淡道。
“你說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謀士重重歎了口氣,他轉頭看向了梵清慧,帶著最後一絲迷戀,永久地閉上了眼睛。
梵清慧默然無語。
而原先‘大義凜然’的黑衣人,此刻全都已經靜寂無聲。
他們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住了。
黑暗中。
宇文述瞳孔猛地一縮。
“我們走!”
獨孤傷和王玄應居然早已臣服於方木!
這個消息對他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
當機立斷。
他就要帶著手下的精英離開。
必須要盡最快速度趕回洛陽城!
隻是他剛一轉身。
卻發現自己的後路,早已被獨孤傷和王玄應帶來的人封死。
“他們果然早已計劃好了一切。”
宇文述苦澀一笑,心中再無一絲僥幸。
他看著洛陽城的方向,仿佛看到了衝天的火光。
“宇文閥······”
銅殿之外。
梵清慧看了看獨孤傷,又看了看王玄應。
此時此刻,她如果還看不出一些什麼東西,那她這些年的‘正道領袖’就白當了!
沒有問獨孤傷和王玄應‘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的蠢問題,這種事情,做了就做了,再問也沒什麼意義。
她最終看向了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