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抓起煙杆子,狠狠吸了一口。
“牧場的危機!解除了!”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場關乎飛馬牧場生死存亡的危機,就這樣出人意料的解除了!
“感覺就和做夢一樣!”
商秀珣在心中說道。
她不敢在外界說這句話,這會讓她的場主威嚴受損。
不過······
“方木!”
商秀珣眼神閃過一絲迷離之色。
這個不久前橫空出世,並立即震動整個天下的第一宗師。
“為什麼要幫我?”
是的,幫她!
如果隻是和四大寇有仇,或者單純為了擊殺四大寇,完全沒必要告訴她手下的探子,直接離開就好了。
既然方木告訴了她手下,這豈不就是說明他在幫她嗎?
更重要的是,商秀珣的直覺也在告訴她。
方木確實是在幫她!
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邏輯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直覺!
商秀珣的直覺認定了方木在幫她,那方木就是在幫她。
“方宗師還和你說了什麼嗎?”
商秀珣突然問道。
“有!方宗師在離開之前,將這封信交給了我,還特意囑咐我,讓屬下必須親手將它交給場主!”
“信?”
商秀珣眼睛一亮。
信?
陶叔盛條件發射一般,將目光放到了拿出來的那封信上。
“那個信封!”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哐啷!
背後的椅子倒在地上。
但陶叔盛卻不管不顧,直接就要上前將那封信奪下。
但他的速度再快,也沒有探子麵前的商秀珣快。
在他剛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商秀珣就已經一把將信拿在了手中。
她正準備打開。
可還沒等她打開。
唰!
一隻手伸了過來。
想要搶下她手中的信。
“嗯?”
商秀珣秀眉微蹙,一個反手,躲過了那隻手的搶奪。
“陶執事,你想幹什麼?”
商秀珣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陶叔盛。
“我,我······”
陶叔盛神色慌張,冷汗不停落下。
“場主,我是擔心這信裏麵有什麼危險······”
“危險?”
商秀珣深深地看了陶叔盛一眼。
“我覺得沒有危險。”
“場主,我覺得······”
“好了!陶執事,我不要你覺得,我隻要我覺得!”
商秀珣微微後退了兩步。
商震、梁治和柳宗道對視一眼,非常默契地移動了一下步伐。
陶叔盛心中的慌亂更盛。
探子看了看陶叔盛,又看了看場主、大管家、大執事和二執事,悄然離陶叔盛更遠了一些。
大廳之中。
隻有吳兆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奇怪,這氣氛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古裏古怪的?
四大寇都被殺了,大家不都開開心心嗎?
可惜,這四大寇不是我殺的!
該死的方木!
居然搶了我的風頭!
四大寇應該死在我手裏才對!
這可是我給秀珣最好的聘禮!
吳兆汝咬牙切齒地說道。
“方木!別讓我看見你!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好看!”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