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周東皇的修為,從煉精境一層蛻變到煉精境二層的時候,十個神色嚴厲,裝扮統一,都是穿著白袍,拿著金劍的少年,由遠及近的迅速奔來。
而這十個少年,都是明教的執法弟子。
“完了!”
“周東皇性命堪憂了!”
“即便他現在有了煉精境二層的修為,也不是那十個執法弟子的對手啊!”
“……”
那些對周東皇心懷認同的明教弟子,不禁驚呼的同時,神色愈發憂急起來。
但是也有幾個一直都看周東皇不爽的明教弟子,臉上一幅興災樂禍的表情。
他們似是看到了,在那緊接下來,周東皇被那十個執法弟子,弄得生不如死的淒慘畫麵。
“終於來了嗎!”
然而此刻適時結束修煉,睜開雙眼的周東皇,卻是淡然一笑。
神色之間,雲淡風輕,怡然無懼。
“你們來得正好……”
隨即起身之際,周東皇笑了笑開口道。
“周東皇。”
但是,周東皇剛剛開口,一個臉色陰森,長相與穆元有幾分相似的執法弟子,便冷然打斷道:“我命令你立刻自斷手足。”
“否則,我敢保證,別明早的太陽,就連今晚的月亮,你都無法看到。”
到最後,而又看到死得慘不忍睹的穆元,那執法弟子的目中,頓時湧起實質化般的殺意。
此人,乃是穆元的侄子,穆雷。
不過,相比穆元,穆雷的實力卻又更加強大,早已達到煉精境六層,並且還將一星武技拔劍術,修煉到了大成之境。
“自斷手足!”
聽到穆雷那話,一眾明教弟子不由打了數個寒顫。
與此同時,他們都是神色畏懼的看著穆雷等十個執法弟子,目光憐憫的看著周東皇。
“嗬嗬。”
周東皇卻是笑了。
笑得冷冽而又不屑。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命令我周東皇!”
少傾,笑容驟斂,周東皇寒聲而道:“更加沒有人,能夠命令我周東皇自斷手足。即便王老子都不行。”
這些話,周東皇得極為堅定。
仿佛在毋庸置疑的事情。
而這,也讓場麵頓時為之一靜。
在場之人,都是滿目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東皇。尤其是那十個執法弟子……
因為現在的周東皇,與他們認識中的周東皇,實在區別太大。
他們認識中的周東皇,為人極為隱忍,從來不會張狂行事。
然而現在的周東皇,卻讓他們覺得極度囂張狂妄!仿佛他老大,老二一般。
“是嗎?即便王老子都不行!”
驚訝了須臾後,穆雷搖頭一笑,不屑而道:“既然如此…那麼就由我來斬斷你的手足吧。”
完,穆雷緩緩抽出他手裏拿著的金劍。
“可是據我所知,你們執法弟子,可是得要取得相應的執法令牌,才有權力對教中之人出手。”神色戲謔的看著穆元,周東皇似笑非笑的道。
“我要殺你,不必什麼執法令牌。”穆元當即搖頭冷笑道:“隻憑我這執法弟子的尊貴身份就行。”
“哦?有點意思!”
劍眉微挑,旋即,周東皇扭頭看向其它的執法弟子,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們也是那樣覺得嗎?”
“不錯。”
其它的執法弟子全都點頭,脫口而道:“對付你這等廢物,我們想殺就殺,想剮就剮,根本不需什麼執法令牌。”
這些自然而自的出之際,那些執法弟子都是一臉倨傲。
四周的明教弟子頓時為之心頭一涼。
“夠狂妄!夠無知!”
雙眸虛眯的盯著那些執法弟子,周東皇有些噓唏的道:“真不知道,究竟要腐敗到什麼程度的執法長老,才能夠培育出像你們這麼狂妄無知的執法弟子。”
“而我現在,也總算明白了,明教這些年來為何一直發展緩慢,教風教貌甚至不進反退,給人一種日泊西山的感覺,原來這是因為,明教有你們這群垃圾、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