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那會兒我叫你去叢林裏撿柴的時候,你的反應倒是機智的一逼。來,還是孺子可教的。要當殺手……嗯,我想想……”
暈暈乎乎地,想了一會兒,我道:“算了,我教你下毒的法門吧?殺人,不一定非要見血的。更不必非得用劍。殺手,不是劍客,隻要有法子弄死目標就可以了。哪怕你有一口好牙,能咬死人,都行。”
“大哥!”大姐嬌嗔一聲,眼睛眨巴了好多下,問道:“可是,臨陣對敵時,不可能總是出其不意,總有近戰廝殺的時候,那時,怎麼用毒?”
“嗯?嗬嗬,哈哈哈!對呀,對……用毒不便,非要用兵器的時候……呃,我覺得你適合用刀。你這種熱血的性子,沒有城府的腦袋,玩刀吧!知道砍就行!”
“……”
“尤其是隨身攜帶的短刀,輕便好用,除了當武器,還能當工具。”
“……”
“比如,切菜剁肉什麼的,也好。”
“大哥!你、你是在笑話我嗎?”
“非也、非也!你以為,菜刀隻是菜刀,很不入流嗎?用得好的高手,你根本沒見過。”
著,不禁想起了那一百五十歲還不死的蘇魂。
“而且,我又不是要你用菜刀,短刀就行。”
……
聊過這半晌,慕容婉兒已經沒有了要作一個劍客的幻想,喃喃道:“用刀?也好,大哥你教我就行。不作女劍士,我也有希望當個女刀客的。”
著,她看看這兵器架,又去周圍找了找,卻並沒有適合她用的短刀。
“唉”,拿過兵器架上那柄鬼頭單刀來,慕容婉兒秀眉微蹙,想了一下,道:“這刀沉了點兒,我是用不了的,大哥你一定知道什麼刀最適合我吧?”
一邊著,一邊扭頭看著我,眼睛又眨巴眨巴的,不出的俏皮。
“嗬嗬”,看看大姐此時經曆了一番折磨災難,卻依舊樂觀淡然的神情,我在心裏不禁暗讚了一聲。應道:“這裏肯定沒有,等我們出去了,先找個鐵匠鋪,給你打一對柳葉雙刀。”
“那種雙刀比較輕便,適合你用,我們隨便用點比較上乘的精鐵就可以了。”
“等到了大陸上,尋到我的朋友,我再委托人給你找珍稀的材料,打一對絕好的雙刀來。一定,是能夠對得起你大姐的。”
“此外,我再送你一對“指尖刃”吧?諾,看好,就是這麼個東西……”
我邊邊蘸著酒在桌上畫圖,示意道:“這看起來像一個指環。圓環內部,有一個可以伸縮彈出來的尖刃,用時,扭轉圓環,就顯了出來,不用,再這麼一轉,就隱去了。別看這的尖刃,淬了毒藥、麻藥什麼的,威力可了不得……”
慕容婉兒一臉震驚,道:“大哥,你有這麼妙用的武器,為何不早點送給我?”
“唉!”歎口氣,我道:“第一,此回我並沒有隨身帶這種武器;第二,我又怎麼會想到,你認識我以後,能發生這麼多事。本來想著你早該回到家了,現在,你竟然要跟著我當殺手。我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做了惡事,把你這好人拉下水了。”
“大哥,我不後悔。跟著你當殺手,我很開心。”
“……”
“真的,大哥,我一點也不怨你。我知道,你其實是好人。我樂意跟著你。”
“唉,傻妞兒!你這大姐呀,真是傻得,我沒話可。”
是啊,要是我有你大姐這樣的家世和出身,我特麼需要像現在這樣,過這種舔刀飲血的日子?食宿無定,漂泊無依,被人像狗一樣指揮,隨時可能拋屍街頭?
活得幾乎沒有了人的自由和尊嚴。
嗬嗬!哈哈!
人和人的命運,生就不同。。
為什麼總是看不到自己擁有的幸福。
我在黑暗中羨慕你的光彩,你卻向往我在黑暗中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