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還有更厲害的迷煙反而等著你吧?
任何時候,不要盲目相信自己比別人強。
當他連忙閉氣,回身走不出幾步時,藥性已經產生作用了。
我的迷煙他是絕對無法破解的。普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忘情失憶”的解法。
所以,當我點起燈來,不緊不慢地走出屋外,到院子裏喝住他以後,這廝無論怎麼掙紮、抵抗已經來不及了。
他也忘情而且失憶,須臾變得癡呆起來。我問什麼,他便答什麼,再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智。
武藝高強、心智過人,厲害如孔蘭君者,尚在這迷煙下走不過幾回合,更別提這種貨色了。
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指令他做一切事情。要他站他便站,要他坐他便坐,就像對待狗一樣。就算我要他去吃屎、要他走進河裏淹死,他也會照辦的。
恐怖嗎?
我也不知道,這世上究竟是誰有這麼惡毒的心腸,這麼邪乎的腦袋,能研製出“忘情失憶”這種妖孽的東西來。
蝴蝶穀-神醫嗎?他知道配方,但最早並不是他弄出來的。最早搞出此一成果的人已無從考證。但絕對不是一般人,不是才就是瘋子、變態。
把這“矮矬子”老頭兒叫回草廳、點起燈火後,月兒和林寒舞也早起來了。
現在,我們三人在凳子上坐著,這位“老大”在我們麵前跪著。我領著兩個丫頭一起,開始戲謔般“審問”這廝。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嗎?我,我好像叫、叫西門巨。”
嗯?媽的,我知道書人講過有個叫西門慶的,人稱“西門大官人”,又稱“西門大”,就是個淫徒,沒想到這粗鄙老兒居然敢叫“西門巨”!
怪不得!我沒有什麼姓名歧視,隻是覺得真特麼趕巧了。
“今年年齡?”
“啥?啥呀?”
“我問你多大了!”
“奧,五十一。啊不,早就五十一了,比、比五十一還要大。”
“草……你哪裏人?”
“衢州。啊不,嚴州……等等,衢州,就是衢州!我住在衢州!”
“衢州你姓西門?原來是什麼地方的?”
“山東,呃,東昌府。”
“男的女的?”
“啊?大、大大、大人,你……你看不出來嗎?”
“呦嘿!敢頂嘴?信不信我一耳刮子括死你?”
“啊!不敢不敢!人不敢!”
“那就好好回答!”
“啊,稟閻王爺,我是男的、男的!我有鳥兒,你看,我有鳥兒!”
著,一手忙指著自己褲襠。
嘶——這家夥現在已然有點語無倫次,開始瘋癲了。閻王爺……這是被藥性控製得嚇破膽了嗎?看我像特麼閻王?
“嗯!我問你,崔人鳳、潘夏流、雷奔、李茂綠,你都認識嗎?”
“認識、認識。”
“他們是你什麼人?”
“都是我的弟,我是他們大哥。”
“嗬!那四個叫東淫西賤南蕩北色,一夥兒下流玩意兒!你有什麼外號嗎?”
“有的、有的,人我是‘中亂倫’!”
“呃……”
臥槽!他這兩句回答得順利,倒叫我不知怎麼問下去了。
轉眼去看兩個丫頭時,月兒早窘得臉紅似血,林寒舞則是麵如白紙,恨恨盯著這家夥,把一口銀牙咬得……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