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那急躁男把一口鬼頭刀橫起來,暴喝道:“你這廝,什麼來頭?敢如此大膽!”
那要死的男人道:“別、別急,問問他,什麼人?”
話音一落,那囂張男便問道:“你他媽誰呀?來攪和大爺們吃酒!”
“嗬……”看看這四個麵目可憎的家夥,我冷冷道:“我是誰麼,還輪不到你等知道。在你們死之前,倒可以,你們是誰。免得在我手裏,收了無名之鬼。”
“嗯?你什麼!”“子好狂妄!”急躁男再喝了一聲後,囂張男也一並跟上,就身後擺出一對護手鉤來,作勢架起,就要撲過來。
“慢!”那要死男製住同伴,抬手變戲法般就五指前伸出三寸長的鋼爪來,眼中寒光一閃,獰笑道:“閣下何人?是否找錯了麻煩?”
他話間,一陣濃濃酒氣傳來,略一細嗅……媽的,正是“唐桂空心潭”的氣味。這要死家夥喝得最多啊!嗬嗬,好!
當下,咬牙切齒,冷冷道:“要你命的人!麻煩沒找錯,正是來找你。”
聞聲,那急躁男咆哮起來,道:“大膽!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話?竟敢在我們‘四大**’麵前裝蒜?活膩了吧!”
“什麼?”聞言,我不禁吃了一驚。“**”?呃……這特麼從來沒聽過,江湖上還有人用這種名號?
但隨即一轉念,卻不由笑出聲來。
看看眼前四人的裝扮,盡是一夥兒強奸犯的樣子。再想一下他們剛才出門時的步法,武功不見得多高,膽子倒是夠大。
當下,不禁揶揄道:“四大**?怕是四個膽大妄為的采花賊吧?自封為‘俠’,什麼東西?”
那猥瑣男見我鄙夷,道:“賊愚蠢!你正不知道,爺爺們就是江南地麵聞聲色變的東淫西賤南蕩北色!莫女人遇到我們絕無活路,你這種找死的家夥,也要倒黴了!”
“哦?是麼!”聞言,我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是哪裏來的狗東西,不僅無恥,而且無知,我特麼真想先給他幾個耳光嚐嚐。
當下,心中一動,戲謔起來,我道:“子俺孤陋寡聞,沒聽過你們如雷大名,還望賜教。”
“嗬嗬!”猥瑣男笑了一聲,道:“也無妨!我就是寧波‘刮骨刀’崔人鳳,江湖人稱‘東淫’!”
囂張男也笑了一回,道:“子你不知,爺爺我是九江‘勾魂索’潘夏流,聽過‘西賤’的名號嗎?”
接著,急躁男叫囂道:“我是漳州‘解衣手’雷奔,正是要你命的‘南蕩’!”
三人完後,那快死男嘿嘿獰笑了兩聲,也道:“我從淮安來,是‘北色’李茂綠,外號叫‘蝕魂散’。”聽他了一回,打眼看他陰森的臉,和這鋼爪上泛綠的光芒,我就猜到,這人是慣常用毒的了。
聽了他們這一番介紹,我不禁有點錯愕。這四個人,到底是他媽什麼玩意兒?他們不知道自己現在麵對的是一個冷血殺手吧?
在我麵前吹噓,用這種可笑名號來嚇唬我……
嗬!**?不知死字怎麼寫。
真特麼搞笑搞到肚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