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兩年便過去了,孤兒院在這種偏僻鎮的邊緣,一直都很祥和寧靜,兩年間也僅僅隻重新進來一名女孩,但是有一個最的孩子被領養走,一個年級大一些的被一名鐵匠帶走做徒弟,還有三名孩子被送到仆從學院進行學習。
孤兒院的生活還是比較清苦的,孩子們需要自己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孤兒院外一片菜地就是院長很早開辟的,所以種菜的事情會讓孩子們進行參與,至於糧食,隻能靠購買。
孤兒院的收入來源一部分是鎮上的補貼,這個占大頭,一部分靠好心人捐贈,可是鎮子也並不富裕,這部分很少,一部分是從孤兒院出去後已經開始工作的人給的,但是這些開始工作的人收入並不高,所以也不會有多少。
所以為了改善生活,能自己動手種些菜是最好不過了,雖然生活比較清苦,但是也沒讓孩子們餓著,而且還給長大的孩子謀劃了未來的出路。
兩年時間,葉文也長大了一些,不過依然瘦弱,眼神也比剛進入孤兒院有神了一些,不過確是那種看起來沒睡醒一樣的眼神。
葉文躺在菜園外的草地上,嘴巴叼著一根草,愣愣的看著空,這兩年間,葉文做得最多的就是思考,腦海中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也讓他覺得不真實,總感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自己意識裏,總是對某些場景或者某些事情有不一樣的看法和認知。
特別是在院長給大家上課時,院長講的一些東西,葉文自己腦海裏覺得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經曆過的現實卻真是這樣的,所以在這種狀態下,腦海裏一直都是矛盾的,一直都在腦海中將這種矛盾進行區分,以至於葉文在學習狀態從來不發一言。
院長有時候也會問葉文問題,但是葉文都是沉默對待,也不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幾次過後,院長也找過葉文聊,但是改變不了什麼,也就沒有再強迫去做什麼,畢竟這裏有四十多個孩子,而且不少孩子都有一些缺陷,能將四十多個孩子照顧好就已經需要花費大量精力了。
而且葉文的這種沉默也是延伸到生活中,和其他同齡的孩子,葉文能不話就不話,也不喜歡和其他孩子玩耍,其他孩子在被葉文冷漠對待之後,也就不再找葉文玩耍了,好在院長教育得很好,大家也沒有排擠葉文。
而葉文平時無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思考,春躺在草地上思考,夏坐在樹蔭下思考,秋在魚塘邊思考,冬在教室長凳上坐著思考。
不過很多時候,葉文並不是一個人,有時候,朱婭玩累了,就會陪在葉文身邊,如果葉文願意話,朱婭會非常高興的和葉文話,如果葉文不願意話,朱婭就靠在葉文身邊睡覺。
躺在草地上的葉文正在思考者院長今的話,賦者的話題,院長每個人都是賦者,都有自己的賦,之前給葉文治療的白袍老人就是治愈賦的賦者,還有其他很多賦。
但是很多賦者賦不高,幾乎都感知不到,一千人裏麵能夠感知賦的大概隻有十人左右,也就是這十人的賦有培養的價值,而這十人中僅僅有一個賦較為出眾,可以成為一個賦職業者。
用院長的話來,就是院長建立孤兒院三十年來,也僅僅出了三個可以感知賦的人,但都是隻能將賦培養成能在生活工作中有一定用處,不能成為賦職業者。
賦測試是每個人都可以進行測試的,畢竟賦者還是很重要的,這個世界有太多危險需要賦職業者去應對,最大的危險是來自種獸的威脅。
種獸是野獸覺醒了種族賦,並且能夠運用,種獸非常危險,厲害的種獸對普通人危害太大,普通人麵對種獸沒有抵抗之力,所以就需要賦職業者去應對種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