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何?”楚瀟瀟滿臉的莫名其妙看他,“你這個人說話總是沒頭沒尾是怎麼回事?讓我猜很好玩麼?”
柳寄聲音有些幹澀的說道:“你為何……”
還不等柳寄的話說完,楚瀟瀟頓時頓悟了,於是連忙說道:“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喜歡他嘛?我也不知道,就覺得他特別順眼。”
別的答案楚瀟瀟也說不出來了,在見到雲若塵的第一眼,楚瀟瀟便覺得他特別順眼。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以貌取人。
在玉名山那驚鴻一瞥,楚瀟瀟便覺得自己對雲若塵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我知道了。”柳寄說道。
楚瀟瀟覺得他的聲音之中似乎隱含著一些別的東西,但是那其中的深意,卻並不是楚瀟瀟能夠猜度的出的。
這天,雲若塵是帶著一身酒氣回府的。
方才在楚府的時候,他也陪著楚瀟瀟多喝了兩杯,這會已經覺得酒氣上來了,隻覺得身體上熟悉的疼痛浮現出來,讓他一雙清淡的眉眼都不禁皺了皺。
但是剛剛回府,便有暗衛前來稟報,說是姚靄來了。
於是雲若塵也顧不得身上的不適,直接往書房裏走去。
雲若塵到的時候,姚靄正在書房的一角端詳著一盆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蘭花,一臉的讚歎。
“你來了。”雲若塵走過去,淡淡的說道。
姚靄轉過頭來說道:“靖王殿下,過……”
“你喝酒了?”還沒等話說出口,姚靄便敏銳的聞到了雲若塵身上的酒氣,不由得說道:“殿下,你的身體不能喝酒,你不要命了?”
聞言,雲若塵想了想方才楚瀟瀟的神情,然後淡淡的笑了一聲之後才說道:“有些事,不要命了也要做。”
話音一落,雲若塵才抬眸看他,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來做什麼?”
姚靄頓了好半晌才說道:“過兩日我就要走了,來向靖王殿下您辭行啊!”
雲若塵沒有說話,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姚靄過兩日會走,又或者是並不在意姚靄到底是離開還是留在京城。
看到雲若塵這幅神情,姚靄便不禁有些抓狂。
這靖王殿下還能再木訥一點麼?真不明白以淮陽郡主的性子,這兩人究竟是如何處到一起去的。
畢竟這兩人,一個炙熱的像火,一個又冷淡的像水,還真是難以想象雲若塵和楚瀟瀟在私底下相處的情景。
想到這裏,姚靄“嘖嘖”兩聲,正想要說什麼,一個暗衛突然匆匆忙忙的進門。
“殿下……”那暗衛看到姚靄也在,不由得頓了一下,到嘴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見到這樣的情景,姚靄不禁挑了挑眉。
雲若塵說道:“但說無妨。”
那暗衛臉上帶著些慎重,聽到雲若塵的話之後才沉聲說道:“殿下,墨座醒了。”
聞言,雲若塵的指尖微微一頓,隨即才說道:“醒了?”
“是。”那暗衛恭敬的說道:“方才墨座不知因何醒了,左左右右都是說要見殿下,咱們無論說什麼墨座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