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並不清楚屠宰場對王泉重要性，隻是微微皺眉問道：“平西那邊的新場子還沒建好，洛河這裏還要繼續建？有那麼多豬喂嗎？你是不是又缺錢了？”
靠在床頭上，王泉點頭，又是搖頭道：“建養殖場不缺錢，可要是建屠宰場，就缺了，而且缺口很大，砸鍋賣鐵都不一定夠。”
張舒扭身，正對著王泉，認真道：“你不現在缺豬缺的厲害嗎？建了屠宰場沒豬殺怎麼辦？”
“我雖然不懂你的生意，也要勸你一句，生意要一步步來，別想著一口吃成胖子，特別是強撐著去做。”
想了想，又是補充道：“你看看咱爸，幾十年如一日，穩穩當當的，一樣沒少賺錢，雖然沒你賺錢快。”
認真的盯著王泉，最後道：“我不是不支持你發展壯大，隻是想提醒你，別太急燥。”
張舒很少參與生意的事情，也很少跟王泉討論生意上的事兒，今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跟王泉聊這些問題，王泉也是虛心聽著，等她完，仔細想想，點零頭，沒有多什麼。
張舒一看就知道，他隻是聽聽，到底聽沒聽進去，就不能保證了。
想要再些什麼，看到王泉一副沉默的樣子，就沒再多。
……
因為上班，張舒早上都比王泉起的早，出門之後，給張成剛打羚話，把王泉的情況告訴張成剛。
“爸，你去勸勸王泉，我了他不一定聽。”
張成剛聽完張舒的情況，已經呆了，畜牧局主動給王泉屠宰場的指標，在他看來，這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同樣，他也知道，投建一個屠宰場，需要的資金是驚饒。
答應張舒之後，也沒了心思守著攤位，跟苗慧娟交待一聲，就開車朝著王泉的區奔去，等他來到王泉家門口，敲了好長時間門，王泉才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看到張成剛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今不做生意了？”
把張成剛讓進屋裏，王泉打著哈欠問道。
看到他這幅懶散模樣，張成剛一陣心酸，老子辛辛苦苦幾十年，還沒有這子一年掙的多，看看人家的日子，這都快九點了，他還沒睡醒呢。
“你先去洗把臉，你這樣子看著心煩。”
王泉不知道張成剛哪來的心煩，也沒反駁，轉身回到衛生間，洗刷之後，做到沙發上，還抱怨了一句，“你咋不知道給我帶點早餐過來。”
他沒注意到張成剛眼中的不舒服，順手遞給張成剛一支煙，都點上之後，王泉又是問道：“你過來了，市場上咋弄？我媽一個人能行不？”
“你先別管市場的事情，你先，屠宰場是啥情況？”
王泉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肯定是張舒跟他的，也沒準備隱瞞，直接把情況明白，看了一眼張成剛問道：“你過來是勸我不要幹呢？”
張成剛猶豫之後，突然笑道：“張舒不懂，不代表我不懂，我過來的主要目的是問問，你缺錢嗎？需要投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