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竇總的麵子必須給。”
……
竇遠洋請客，自然是他選地方。
竇遠洋選擇的地方並不是星級酒店，隻是一家幽雅安靜的私房菜館。
竇遠洋身邊有兩個人跟隨，其中一個王泉他們都見過，銅鑼招標會上，這個大黃牙就是報價人，身下一個年輕人沒見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竇遠洋的員工，充當司機來了。
對比之下，王泉這邊人就多了。
正常情況，竇遠洋請王泉吃飯，應該是王泉坐在主位，竇遠洋主陪。可事實上，進屋之後，竇遠洋連客套都沒有，直接在主位上坐下。
王泉他們也不在意，本身也沒指望竇遠洋真心請客，隻是想看看他找上門的目的。
“這家私房菜沒有播，老板準備什麼食材就上什麼菜，不過，酒水可以自行選擇，幾位想要喝點什麼？”
“客隨主便，聽竇總安排。”
王泉很是淡定，他注意到，竇遠洋身邊的大黃牙臉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神色莫名。
大黃牙咧嘴一笑，滿口極具特點的黃牙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衝著身邊的年輕人吩咐一聲，那年輕茹頭起身走了出去，幾分鍾後，抱進來一箱茅台。
飯菜未上，品著茶水，大黃牙衝著王泉笑著問道：“王總，聽今生意很火爆，好多個客戶都被你拒之門外了？”
王泉笑著搖頭，一隻手輕輕轉動茶杯，慢悠悠的道：“跟遠洋商貿比起來，我們就是打鬧，不值一提。囤貨不多，隻能慢慢來，日子得長遠著打算不是？”
話的時候，王泉看了幾個同伴一眼，又是道：“不瞞竇總，月初的時候我還專門去了一趟蓉城，本以為能漲漲見識，卻不想，海吉星市場太過冷清了。”
“按照最初的想法，我們應該在海吉星也開個店鋪的。看到那副冷清模樣，我猶豫了，想到竇總剛剛送走金順，我就不過去給竇總添堵了。”
竇遠洋臉色平靜，像是沒聽懂王泉的話。
“今竇總請吃飯，我也趁這個機會，個事兒，竇總幫我把把關？”
竇遠洋笑著點頭，看起來很是謙虛的道：“把關不敢，山城這裏我也算熟悉，最多也就給王總提提建議。”
王泉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悠悠道：“前些日子，金順去雲省找我了，想要買我手裏的這些豬腦。”
大黃牙眼睛一眯，煙灰抖落在桌上，還恍然未覺。
竇遠洋神色不變，端起茶杯衝著王泉舉了一下。
“我想請教一下竇總，這一千萬顆豬腦，怎麼出手合適呢？畢竟，我們初來乍到，不是很了解山城這邊的情況。”
竇遠洋臉色終於有了波動，目光死死盯著王泉，王泉不為所動，依舊笑嗬嗬的著，“竇總，你，我賣什麼價位才能避免誤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