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之術？”靈皇皺了皺眉。
陳默看著自己手中的冊子，點了點頭：“沒錯，就是生靈之術。”
“你的意思是，這種術法有可能是導致星隕紀元發生斷層的重要原因？”靈皇總覺得不大可能，那可是一個大時代，從一些隱隱透過來的東西就能夠看出，那個時代極度輝煌，似乎存在了不止一個如她這樣強大的生靈。
在那個時代，證道大自在似乎並沒有現在這麼難。
可這樣一個時代，居然是被一種術法摧毀，這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傀儡作亂，妖靈為禍，外……”讀到這裏，戛然而止，陳默搖了搖頭，“這就是一些斷斷續續的記載，這是雜貨鋪之中的原文，因為是在鋪子裏，所以才殘存了一點點。”
“連你們都得不到延續啊！”靈皇歎息一聲。
“那個時代並不是世界真的毀滅了，這是被人給截斷了，不然的話不會前後都有記載，就單單隔了一個紀元。”陳默道，“中間肯定有什麼貓膩，而且我覺得……現在大道斷路，眾生無望長生，不定也和星隕紀元有關係。”
靈皇點點頭，她是認可陳默的法的，因為雜貨鋪之中記載了很多活了數百萬上千萬年的生靈……當然，不是所有的生靈都能夠活到那個歲數，顯然實力越強的活的歲數越長，但好像是沒有限製的，哪像是現在……
“如果你不做這個選擇，你至少還能再活兩萬年。”陳默繼續嚐試了一下。
靈皇微微一笑，不搭理他，繼續問道：“你就憑傀儡和妖靈，便看出來了是生靈之術亂了星隕紀元？”
“不錯。”陳默點頭，“而且這種術法對雜貨鋪的秘法也有所影響，而且我懷疑這種術法衍生了如今的修行界之中的很多東西，比如偃甲，比如傀儡術，比如禦靈術……”
“這麼來，你們雜貨鋪的啟靈術也是生靈之術的演變？”
陳默點頭：“我覺得就是，而且我們把啟靈術也叫做生靈之術，我覺得我們留存的啟靈術很可能接近完整版的生靈之術了。”
“能生就能滅，那條龍的靈智被摧毀得那麼幹淨，確實是可疑。”靈皇點頭，“不過就算是有一個半個從星隕紀元活到現在的漏網之魚，也無傷大雅，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現在不是當年了，雖然也是亂世，可已經沒有了生靈之術發展的土壤，各種類似的秘術縱橫，生靈之術此時聽起來毫無吸引力。
陳默歎了口氣，靈皇是強者，而且眼界很開闊，但在秘術的開發和研究上，顯然是個外行。
生靈之術最大的吸引力不是製造傀儡和妖靈，不是摧毀別人的心智，而是……
而是現在依然存在著的，那活生生的例子……
血妖族啊！
迄今為止，除了自然繁衍，沒有人能夠創造出生命，但血妖族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這是人在與爭，觸碰了禁忌。
這和器靈之類的東西有著本質的區別，萬物有靈，隻要能夠得到一點靈性自然就能化形，可從未聽過有器靈形成一個族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