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陳默自從真正邁出那一步，躋身至強者的行列之後，就愈發沒有規矩了。連她的麵子都不給了。
“真身來不了？”陳默皺了皺眉。
“暫時不動才好，有事事。”靈皇有些不耐煩。
陳默深吸口氣：“你弄這次修行大典，其實就是為了把他引出來吧？現在人都已經出現了，你打算怎麼辦？”
靈皇眼睛眯了眯：“你居然都知道？看來雜貨鋪之中的記載果然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吧。”陳默歎了口氣，“一的跑來偷看，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看的那些東西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最機密的都已經被我藏起來了。”
靈皇看了他一眼：“你當著我麵這麼，真不怕我打死你？”
“不怕。”陳默看著她，忽然臉色有些暗淡，“你可以有別的選擇的，沒必要真的這麼做。”
“不錯。”靈皇點點頭，“但我就是要這麼做。”
陳默深吸口氣，這是耍脾氣的時候嗎？
“我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沒有出路了。”靈皇忽然展顏一笑，“但我看得很開，隻是對此有些不甘心，想要問一問究竟是因為什麼。”
“低一下頭而已，又不是沒低過。”陳默低聲道，“我已經開辟了新道，不定能夠打破這種禁錮。”
“都到了仙境，才是近道，可聖人境就真的不需要溝通地了嗎？”
“不需要那麼多，不足以陷入其中。”陳默輕聲道，“人還是人，仙已經不是人了。”
“無論是仙是人，都是它的一部分而已，超脫出去，何其困難。”靈皇搖了搖頭，“我看好你可以走的更遠，所以我要替你試一試那種高度。”
陳默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勸不住靈皇了。
這是最後一次了，他不會再規勸了。
“我想問你一下，這些你俯瞰無量界，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陳默問道。
“你的是那條龍的事情？”靈皇皺了皺眉。
“你果然是知道的。”
“我沒有看到是誰下的手，但這種手法……和血祖何其相似！”靈皇道。
陳默點點頭，不是像血祖下的手，而是那條龍的狀況和血祖太像了。
想起自己鎮殺血祖的時候，那個響起的聲音，那個遠遁的至強者，陳默臉上掛起一層寒霜。
“從那個時代遺留下來的？還是有誰得到了那個時代的遺跡？”陳默問道。
“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靈皇否定了一種可能，她所的這個時代，是指她統禦諸萬界的這幾萬年的時間。
沒有人能夠瞞過她的靈識，除非那個人從一開始就躲了起來。
“聽你當年證道的時候，殺了一些老怪物，有的極度恐怖，有些不清道不明的來曆……可有那個時代的痕跡？”陳默認真地問道。
那個時代……就是星隕紀元！！
往常的時候，他可以宣之於口，但現在，陳默覺得自己竟然感覺有些渾身發涼。
事情，已經超出掌控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道雜貨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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