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妹妹發光了！”玲呆呆地看著蝶，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被陳默提著領子給拎到了櫃台邊上。
“好驚人的蛻變。”龍皇麵色都凝重起來了。
他在至強者的行列之中資曆不算老，年紀更不算大，但他擁有整個龍族的積累，見多識廣。
然而即便是他，也從未聽過有誰在嬰兒時期就能夠發生這種蛻變的。
這不是什麼修為和境界的攀升，這是生命層次的升華。
“以靈洗凡塵，近仙。”陳默輕歎一聲，他幾次想要出手，可都忍住了，因為他不確定後果。
他很確定自己將整個罪土重啟，淨化了蝶千舞的真靈，蝶就宛若一張白紙一般。
但現在分明是有一些問題的，可這種事情他也沒辦法和龍皇還有莫雨討論，道有耳，更不能在雜貨鋪之中去討論。
也許有超然的存在一直注視著掌控著這一切，但陳默覺得什麼事情都要有一些規律和框架，尤其是發生在這鋪子裏的事情，更不應超出他的認知。
他想了想，對著遠處的貨架招了招手，一顆寶珠緩緩飛來。
龍皇身子一顫，眼中閃過驚人的光束，他這一瞬間想要出手，但是強行克製住了。
萬源珠！
全名是穹萬道同源歸一寶珠！
他聽過，一顆珠子，含在嘴裏能讓凡人飛升，能讓仙王破境，能演化萬道。
傳聞，當年靈皇之所以能夠超越諸皇，能夠淩駕所有至強者之上，就是靠的雜貨鋪的這顆寶珠！
他一直以為這顆寶珠就一直留在了靈皇手中，卻沒想到竟然在今日得見！
“想要的話，花錢就可以。”陳默瞥了龍皇一眼，淡淡地道。
什麼東西都可以交易的，隻要價錢合適，雜貨鋪整個賣出去都可以。
“要多少？”龍皇露出了狠厲的表情。
他看似淡然，可那是沒有值得他心動的東西出現，為了這顆寶珠，去殺去搶，哪怕覆滅一界，他都可以做。
“至強墟靈的魂魄，加上二十斤混沌神土，可以租用二十四時。”陳默笑了笑，“當然，如果你有更強好的東西也可以來交換，價格合適，來者不拒的。”
龍皇平靜了下來，好歹是至強者，雖然心動，卻還不至於腦子一熱就不顧一切了。
至強墟靈的魂魄……
單隻這一項就不好弄。
他想了想：“不是墟靈可以嗎？”
“不行。”陳默搖搖頭，“不是墟靈的沒有用。”
他又不需要研究這道之下的至強者，他想要了解的是可能在道規則之外誕生的生靈。
話間，那寶珠飛到了蝶的上方，一層薄薄的光幕垂落，籠罩了蝶。
蝶身上的光霎時間被壓製了下去。
她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去，繼續睡。
陳默長舒口氣，指了指蝶，那寶珠之上突然多出一條紅繩，係在了蝶的脖子上。
“咦，妹妹好像長大了。”玲揉了揉眼睛，驚訝地道。
莫雨咽了口吐沫，她也看出來了，更像是時候欺負她的那隻蝴蝶了。
龍皇搖了搖頭，他滿心的好奇，卻知道陳默鐵定是不可能讓他去探查，索性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