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很開心地看著莫雨跟他簽訂了合同，這又一筆生意做成了。
自己回歸雜貨鋪的第一就開了張，運氣還不錯。
莫雨手裏拿著合同，怯生生地打量著陳默懷裏的蝶，一心期盼等到陳默落單的時候……
看了眼奄奄一息的龍皇，莫雨好奇心又上來了，這到底是誰幹的？難道靈皇出手了？
陳默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這種別人知道的事情對他而言是什麼？那時情報啊！需要花錢買的……就算是當故事來聽……講故事也是要收費的知道不？
“現在我可以借給你錢，讓你去彌補昆侖學院的損失。”陳默淡淡地道，他尋思著莫雨不過是弄塌了明道靜心館，又不是把明道靜心館燒了……書籍的損失應該是有限的……
推測了一下，除去那些需要特殊手段保存的，能損失個幾千本那都是頂了了。
莫雨支支吾吾的。
陳默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盯著莫雨：“你弄塌了明道靜心館之後還幹了啥？”
“沒有，沒有！”莫雨連連擺手，“真的沒再幹什麼了。”
陳默盯著她……
“就是，就是當時靈力波動太大，我把《太玄集》給毀了……”莫雨聲道。
陳默捂著額頭，這生意……挺虧的哈！
《太玄集》，又名《太玄無上妙法》，這是很久以前十二位至強者於宮論道時留下來的典藏，成書還在混亂時代之前，那時仙法昌盛，修者之間切磋交流很頻繁，這十二位至強者似乎洞察到了一角未來，為了留下傳承，便將自己的大道銘刻在了書本之中，成為了《太玄集》。
昆侖的底蘊無法造就至強者，但這本書可以指明道路，當年神皇證道，據傳就和這本書有著莫大的關係……怪不得神皇想要打死莫雨。
陳默覺得自己開價開低了……僅僅救治一個龍皇怎麼夠？
但合同都簽了，道誓言都立下了，就算是陳默都沒辦法反悔。
陳默盯著莫雨，從來都隻有自己坑別人的份兒，今居然讓人給坑了……你等著的！
“《太玄集》的損失不是一兩本書能夠抵消的。”陳默歎了口氣，“怪不得你拿了我三萬本書還想要三百萬靈幣……”
莫雨連連點頭：“損失很大對不對？”
陳默橫了她一眼，你居然還有臉？
他揉著眉心：“當初分開的時候，莫宇你去了昆侖學院當老師，我那時就對昆侖學院默哀來著，但過去這麼久了也沒出什麼事情，我還以為你轉了性，沒想到是我高興早了……”
他看著莫雨，話怎麼這鋪子從上到下就沒一個讓自己省心的？
“沒辦法了，我隻能默寫出來給你了。”陳默歎了口氣。
莫雨呆了呆。
“我這鋪子什麼都能賣的口號不能從你這裏破了。”陳默咬了咬牙，他拿出來一塊手表一樣的法器，開始撥動上麵的指針。
“這是什麼？”
“時間記錄儀，可以將過去出現過的東西呈現出來，但很短暫，而且是虛幻的。”陳默淡淡地道，“這東西，不在服務範圍之內，得另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