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仁和堂買的那瓶玉顏膏我就帶在身上,現在就可以拿出來給大人查驗,我怕回去一等,這玩意兒賣出去就更多了,到時候更不好收拾。”
“本官要怎麼做事用不著你教,你給本官,說得輕巧,本官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往瓶子裏私自加料?本官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笑擰眉,這個龔大人怎麼就這麼固執呢。
不過人家說的也有道理,王笑隻得恨恨地將桌上的瓶子收了,跟老掌櫃一起回去了。
想著龔大人那裏還要等,王笑便打算先回家看看,把情況跟他們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
臨走前,她專門交代了,龔大人那邊有什麼情況再來通知她。
多虧了王笑,他們才能查到玉顏膏裏邊的貓膩,如今老掌櫃對她是賠付的五體投地,也相信她能成功的化解這次的事情。
如今自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放心去吧,有什麼我一定第一時間派人去告知你。”
想了一會兒他又道:“那仁和堂那邊怎麼辦,就看著他們繼續賣那玩意兒?”
“如今龔大人還沒有發話,我們什麼都不能做,否則隻會落人口實。”
“可是,這事關大家的性命,我……”
“掌櫃的要是實在看不下去,就讓人時不時的去仁和堂搗亂,讓他們坐不成生意不就是了。”
“可龔大人那邊……”
“雖然古板了點,不過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就不會計較這麼點小事兒了。”
老掌櫃表示知道該怎麼做了,讓她放心的去。
懸壺堂有自己的馬車,老掌櫃安排了人,親自送她回去,安排的人正是之前負責給劉誌恒養鳥的那個。
老掌櫃真的是周到,知道兩人之前有那麼一出,一起回去也不用尷尬,有點聊的。
這樣正好,她就懶得駕車了。
每次駕車她的手握著韁繩都會留下印子,而且這些馬兒好像也不太聽她的話。
兩人出了城門之後,一點兒沒有耽擱,便往嵐鄉村去了。
趕車的小夥計好幾次撓了撓頭,很是疑惑的樣子。
王笑見他坐在那裏心神不寧的,不禁道:“怎麼了,你是尿急還是家裏有什麼事兒?要不你去忙,我在招人送我回去?”
小夥計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毛毛的,像是有什麼人跟著我們。”
王笑輕嗤了一聲:“我看你是因為少爺的鳥死了,心裏緊張才這麼疑神疑鬼的吧,放心,等你們少爺來了,我一定親自跟他說,八哥是我藥死的,絕怪不到你身上去。”
小夥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他才這麼緊張的,隻笑了笑:“那我在這裏就先謝謝姑娘了,您可真是活菩薩。”
“得得得,我還是不管你了,活菩薩都整出來了,你是咒我早死吧!”
兩人說說笑笑的,倒也不覺得煩悶,小夥計也沒之前那麼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