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年紀大了,身體免疫力太差,容易被感染,不適合接觸病人。
王豔那邊也離不得人,隻有讓李寶平照看著這夫妻倆了。
她過去的時候李寶平已經在院子裏打拳了,見她來了不禁咧嘴一笑:“怎麼過來了?一大早的就想我了?”
跟王笑相處了這麼久,他已經習慣了跟她的相處方式,情話那是手到擒來,簡直不要太隨便。
“我要去鎮上懸壺堂一趟,有點事情麻煩你。”
一聽道懸壺堂三個字,李寶平麵上的笑便收了起來:“去找劉誌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要不我幫你跑一趟?”
“你說不清楚,還是我親自去吧!”
見她神色凝重,李寶平也沒有打趣她,什麼事情非得她去才能說清楚,自己就說不清楚了。
他點了點頭:“你放心去,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說吧!”
“我院裏來了兩個病人,我懷疑是鼠疫,他們去過懸壺堂,我得去跟劉誌恒說一聲,順便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是我開的方子,你抓了藥煎了送去給那夫妻倆,給他們送吃的用的,就是不準他們出那個房間,當然了,你也不能跟他們有任何接觸,東西放在門口的桌上就是,讓他們自己出來取。”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
既然是有關治病的事情,他並非專業,笑笑去跟劉誌恒商量也好。
而且疫病一直以來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每一次發生了大規模的疫病都會搞得民不聊生,朝廷撥款撥人救治,到最後還是會死很多人。
據說這病無藥可治,他雖沒有經曆過那種屍橫遍野的景象,可是卻在前朝的書上看到過。
他不想這樣的事情真實地發生在他麵前,這樣的話,搞得民不聊生,鄰國又會來犯,將會是大災禍。
交代完家裏的事情,王笑便帶著朱大嫂駕著馬車去了鎮上。
懸壺堂跟之前她來過的時候一樣,夥計,客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
櫃台上小九沒精打采的樣子,無聊地扒拉著算盤。
見她來了,小九立即迎了上來:“笑笑姑娘,你怎麼來了,來看我們少爺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們少爺的!”
王笑被他這一連串的問問得苦笑不得,她點了點頭:“算是吧,他在哪兒呢!”
“樓上,我上去跟你通報一聲!”
他一邊說著,一邊“噔噔噔”地跑上了樓。
王笑心裏一陣疑惑,這她之前來懸壺堂不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的嗎,怎麼現在還需要通報了?
這劉誌恒也真是的,架子越來越大了。
她緊跟著小九快步上了樓,隻見臨窗的位置上,劉誌恒正跟一個姑娘對坐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女人的身上穿著淡紫色的紗裙,頭上插著步搖,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不像是生意人。
看來她來得正是時候,正好可以看一看劉誌恒的紅粉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