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時候劉誌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王笑對王豔做了什麼手腳了,畢竟按照王笑的醫術來說想要對付王豔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劉誌恒仔細一想,那也不對勁啊,如果王笑要是想要對付王豔的話,何必選在現在呢。
仔細一想,現在王豔肚子裏的孩子沒了的話對誰最為有益處?那自然是袁家了!
可劉誌恒也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先給她喝點熱水,最好是紅糖水,暖暖。”劉誌恒看著王笑他們說道。
王笑點了點頭,紅糖這東西還當真是有。
王笑取了紅糖出來給王豔衝了一杯紅糖水,她也把過王豔的脈象雜亂不堪,確實是像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但王笑苦於沒有證據,這王豔又是李寶平要求來家裏的!
如若王豔當真是出了什麼事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這屎盆子扣在他們的腦袋上摘都摘不掉。
王笑取出之前在鎮上買的湯婆子,這還是全新的用都沒用一下,就這樣拿去給王豔暖了身子。
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王豔腹痛的現象是好了些。
血也沒流多少,看樣子也不過就是動了胎氣並無大礙。
“你的肚子可還痛?”王笑怒視著王豔問道。
王豔白了王笑一眼啜泣著又看著王氏說道:“奶,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沒了,我這是怎麼了,奶,這孩子沒了,我可該怎麼辦......我就不該聽他們的來這兒歇息,他們就沒操好心!”
一旁的王氏一跳三尺高指著王笑怒罵道:“你們是不是跟那袁氏串通好了,一早就盤算好著要算計我們,就是想害的豔豔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
一直一聲不吭的劉誌恒把了王豔的脈象後這才開了口:“她腹中的孩子沒事,隻是動了胎氣罷了,你們應該好好的想想這王豔姑娘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這麼短的時間,你想要讓寶平兄和王笑姑娘謀害這王豔姑娘腹中的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
“你懂什麼,你能保證豔豔肚子裏的孩子沒事麼,你是大夫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公子醫術高明,那鎮上找我家公子看病的人可是把門檻都快要踏破了!我家公子坐診懸壺堂看診八十例,起碼也有七十多例給人看好的,你莫要信口雌黃!”
見著王氏說話難聽,小九也站出來替劉誌恒說話。
一聽懸壺堂,頓時間王氏便不再那般的言語刁鑽了:“你說懸壺堂?是他坐診?他就是那懸壺堂的少當家的?”
頓時間王氏才是茅塞頓開,怪不得這兩人看起來那麼的麵生呢,仔細想想王笑他們又沒有什麼朋友,最近傳聞說王笑跟那懸壺堂的少當家的關係匪淺,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