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一見蕭裕,頭上固定的東西,上身也固定著,敲上去精神頭倒是不錯,趕緊過去到:“蕭大哥,你可還好?”
蕭裕笑了笑:“還有一口氣在”
陳致遠接著就問:“安安呢?怎麼沒見人?”
蕭裕這心裏就直冒黑線,能不能老惦記我媳婦兒,不過好歹兄弟一場,也不好顯的不高興,他答道:“哦,安安如今在難民營,救治傷患呢,成日裏不見蹤影”
陳致遠道:“我這趟來是奉了皇上的命來指揮賑災,監督災銀的,還希望大哥能指點一二”
蕭裕道:“世子客氣了,我如今這樣,哪還能幫到你,這事你與楊刺史配合便好,你長途來此,想必也累了,就先歇著歇去吧”
陳致遠道:“那我便不打擾大哥休息了,有時間再來”
蕭裕道:“好,有用人的地方找劉熊和石壁”
陳致遠道:“好,多謝大哥,那我先告辭”
蕭裕見陳致遠走了,這才拉下了一張黑臉,看看人家活奔亂跳,精神十足,再看看自己,心裏就不是個滋味兒。
陳致遠出來,就跟楊刺史打聽安安的下落。
不想還沒走出多遠,就見到安安領著他那兩個侍衛騎馬而來,一身風塵仆仆,灰頭土臉的。
陳致遠趕緊向安安揮手,開心的打招呼:“安安,我來了,這兒呢”
他身邊的慧怡也開心的等著安安靠近。
安安一瞅,那人五人六的衣冠楚楚的家夥不是陳致遠是誰?
她連忙收緊韁繩:“籲”一聲停下馬,然後利落的跳下來。對著世子道:“你怎麼來了?”又看看旁邊的人,驚訝的說:“慧怡?你也來了?”
陳致遠看見安安,隻是人瘦了些,風采依舊,雖一身灰衣,依然遮不住滿身的光彩,心裏還是有些隱隱的疼,但是既然決定放下,便不糾結吧,他高興的說:”如今,我是欽差來指揮賑災的“
安安打趣的說道:”怎麼,這辦公差還夫唱婦隨啊?“
這時候楊刺史才知道,原來這位便是尚書的孫女,不由的打量了慧怡一下。
安安跟楊刺史見了個禮,楊刺史熱情的回應了下。
陳致遠道:”你同慧怡好久沒見了,不如一道隨我去,和慧怡好好聊瀨?“
安安道:”這樣,你們先去安置,總之這日後見麵的機會多,我這一身髒汙,先回去換換,都休息休息,明日我在過去,我二哥也在那邊,咱們好好聚聚“
陳致遠道:”也好,那我們先走“
慧怡也到:”那明日見“
安安曖昧的看了慧怡一眼,慧怡立馬臉紅了。
他們就此分別。
安安快速回去收拾了一番,才去蕭裕的帳子裏,見他今日精神頭不是很好,也有些好奇,這人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過去安慰道:“怎麼啦?今日身子可有不適?”
蕭裕沒說話,隻牽了她的手,緊緊的握著。
安安有些莫名其妙,她道:“是不是有了新的欽差來,你心裏不高興了?我剛剛見到陳致遠了”
蕭裕一聽他們已經見過了,這心裏更加有些小別扭了。
安安又道:“別不高興,如今你最重要的是安心養病,差事,好了再領也一樣的,唉,你知道還有誰來了?這回世子還帶了慧怡來,這可是夫唱婦隨,我還擔心慧怡呢,總覺得這世子心裏喜歡什麼人,沒想到幾日不見二人倒是琴瑟和鳴,好的很”
蕭裕一聽,這話的意思是安安根本就不知道那世子有賊心,於是不安的心立馬敞亮了幾分,又聽說,還帶了未婚妻,這下他就更踏實了,於是臉上的陰鬱一掃耳光。
安安見他立馬來了精神,很是納悶,不過以為病人嗎有些小情緒也正常。便沒有深究,替他檢查了一番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