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稼軒正好要去看看,是以安修先去了徐府接了徐稼軒一道回去。
崇興街,安修的宅子裏。
那女子和哥哥用過飯便先來了,石頭安排他二人住了下來,然後吩咐那女子負責灑掃,那男子當個護院。
二人便跟著石頭熟悉了一番。
徐稼軒跟著安修來的時候,那哥哥給二人開了門,安修見那男子已到了,還算稱職,便囑咐了聲:“好好幹”
然後南風推著徐稼軒進門。
此時,那女子聽見有人回來,正要迎來,一看,恩公旁邊一個年紀稍長的公子端是氣勢非凡,氣質甩恩公兩條街,那臉上有一種曆盡滄桑的神態,一雙眼淩厲的看來,似乎能看穿一個人所有的偽裝。她覺得這才是男子該有的樣子。她覺得時間在此刻靜止了。
安修看她呆呆的看著徐公子,滿是花癡的樣子,咳嗽了一聲:“靜哲,快去沏茶”
那女子竟然一動未動。
安修無奈隻好走過去,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了,快去沏茶“
那女子這才回神,道:“好“然後依依不舍的走了。
徐稼軒被盯的很不舒服,他在未有生病前也是有通房的,十分知道此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是女子熾熱的眼神。他不悅的道:“南風,走”
安修趕緊帶著徐稼軒回了正廳。
二人正說著話,那女子又提了茶壺來,先給安修沏好茶,又給徐稼軒沏茶,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要看看,所以茶水從杯子裏溢出來,依舊沒覺察。
南風見狀趕緊擋在了自己家公子的前麵。
那女子一看自己失態了,十分懊惱,很怕自己沒有給這位公子留下好印象。
安修實在是無語,他沉了聲音道:“還不快下去,喚石頭來伺候”
那女子有些懊惱的退了出去。
徐稼軒到:“安修,你這是從哪找的人,這般不懂規矩,看樣子不像中原人”
安修道:“說來話長,是隨中人去養殖戶那裏,路上碰到的,接濟了一把,便非要纏著報恩。”
徐稼軒道:“看此女目的似乎不純,你注意些”
安修道:“謝徐大哥提醒,這女子性子耿直,到是個有趣的,可沒有把弟弟我瞧上眼,今日看來,倒像是對大哥圖謀不軌,哈哈”
徐稼軒看了他一眼到:“你看出來了?安安說的對,這美人計是最難對付的”說完眼神迷離了,他若不是中了繼母和她送來的美女的計,又怎會如今這般樣子。
安修道:“哈哈,徐大哥果然高瞻遠矚,這男子大丈夫,當以事業主,哪裏能耽於兒女情長,那樣隻會阻了腳步,分了心神。”
徐稼軒笑了笑道:“安修說的在理啊”
二人說了會話,徐稼軒又在院子裏看了看,便告辭離去,誰料那女子總是在徐稼軒左右跟著,臨走還說了句:“歡迎公子常來”
安修給了她一個閉嘴的眼神,她不服氣的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