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手了哈。”秦玄羽沒急著回答問題，而是伸手拉過方清舒麵前的餐盤，幫她用麵包片、火腿片、煎蛋組裝了一下。
看著這倆人在自己麵前撒狗糧，韓曉柒氣呼呼的把餐盤推過去，衝秦玄羽命令道：“我也要。”
“你自己沒手啊？”秦玄羽把餐盤推回去，搞笑，你又不是我老婆，也沒答應當我女朋友，我給你做早餐就很不錯了，憑啥讓我給你夾麵包。
韓曉柒笑眯眯的抬起手，捏捏骨頭，發出嘎嘣嘎嘣的脆響。“小秦子，有種你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嗬嗬。”秦玄羽貌似硬氣的嗤笑一聲。“我這還不是擔心一時手誤，把你的煎蛋夾進清舒的麵包裏嘛，別著急，小的這就給您收拾利索。”
好漢不吃眼前虧。
秦某某這樣勸著自己，同時回答道：“據說好像是被警方當場擊斃了。”
“活該！”韓曉柒拍手稱快。“像他那種毒瘤，早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方清舒的關注點，和韓曉柒不太一樣。“他真死了？”
“還不確定，不過也八九不離十。”秦玄羽沒有把話說死。
方清舒流露出釋然之色。“如果真死了，那你就不用擔心他再找你麻煩了。”
“嗯。”
吃過早飯，秦玄羽照常開車送兩女去公司上班，在秘書室待了一會兒，他又跑到董事長辦公室，跟方清舒請了一周假期，順道幫林雯雯也把假給請了。
問其原因，他說自己接到軍方命令，有點私事需要處理，至於林雯雯那邊，他也沒解釋太細，隻是說林雯雯私下給他發來短信，要他幫忙請假。
離開華方大廈，抵達員工公寓小區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12點了。
秦玄羽買了兩大袋子食材，準備中午親自下廚。
他乘坐電梯上樓過程中，寧南琴正在沙發上陪林雯雯聊天。
大概是出於女人天生感性的緣故，昨晚還暗中吃醋的寧南琴，經過一夜深談，得知發生在林雯雯身上的種種悲慘遭遇後，她開始變得十分疼惜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個月的妹妹。
“南琴姐，昨晚在酒吧裏，我聽羽……秦秘書提到青龍組朱雀組什麼的，那是什麼意思？”
寧南琴猶豫了一下，隨即想到既然秦玄羽連暗榜都告訴林雯雯了，那麼有關四象組的粗淺信息，也就沒必要對她隱瞞了。
“青龍組和朱雀組，再加上白虎組和玄武組，被軍方統稱為四象組，不隸屬於任何一個軍區編製，直接受最高領導管轄，專門負責解決一些軍警兩界解決不了的問題。”
林雯雯似懂非懂，但卻也能明白，這種涉及國家機密的事情，自己不能追問太多。
出於對羽哥哥近乎盲目的信任與崇拜，她忍不住好奇問道：“那秦秘書在四象組裏很厲害嗎？”
“何止厲害。”相較於大多數人，寧南琴顯然要更加清楚青龍組組長的強大之處。“這麼說吧，青龍組是四象組裏麵戰鬥力最強的一個組，但是把青龍組所有組員疊在一起跟他打，都不見得能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