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敢?他們不怕魂飛魄散嗎?”
馬車內,零兒的聲調陡然拔高,絕美的臉上滿是氣憤。
姬玄淡淡道:“他們影響的是牛馬,牛馬傳了人,雖然拐了個彎,到底是繞過了條。庭的問罪他們大可畜生病傳了人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查出來有關係,隨便找個替罪羊就行,不定這個替罪羊還不是他們中間的一個。你,他們如何不敢?”
“那他們是如何做到的?隻要是病症就有應對的辦法,我就不信他們製作的埃博拉病毒。”零兒恨聲道,剛到這裏她的眼睛就一亮,立刻問道:“你不是為了對付南真研究過一段時間的病毒嗎?這方麵你應該是行家才對呀。”
姬玄攤開手無奈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裏不是地球,沒有實驗室中的儀器你指望我靠著望聞問切研究嗎?而且這裏是地界,鬼知道這裏的病理特征有多少,又有多少種地球不存在的病毒。再,我本來就是半桶水的水平,對付南真還是在心界之中,換做現實喪屍病毒根本不可能研究出。”
“所以我們隻能等死了。”
“等死倒不至於,隻是必須拚命了。”姬玄淡淡的著,然後把身邊零兒攬到懷裏用下巴摩挲著她光潔的額頭沉默了。
“幹嘛呢?”零兒舒服的眯著眼體會著姬玄難得的溫柔,這樣主動的姬玄可是很少見呢。
“大戰當前耳鬢廝磨你儂我儂一番,順便緩解一下情緒。”
“……為什麼很好的氣氛被你這樣一我瞬間沒了溫馨的感覺?”
“你這是錯覺。”姬玄正色道,眼底深處卻有不為人知的決斷。
“是嗎,希望吧。”零兒含糊道,頭一偏就靠在姬玄肩膀眯上了眼睛。
………
二月十二的這牛馬的病情還在惡化了,同時人也開始有事了,恐慌一點點在隊伍中蔓延。
到了傍晚,有十幾人倒下了,王珅急得團團轉卻沒敢再來請示零兒,他怕零兒像放棄那些得病的牛馬一樣放棄這些人。
他可以輕易漠視畜生的生命,但做不到漠視人的生命。
但他不知道的是外麵發生的一切盡被姬玄所感知,之所以不殺掉這些人是他知道這已經沒有了意義。
如果真是傳染性的病毒,外麵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程度的感染,之所以還沒有發病征兆隻是感染還不嚴重而已。
而感染嚴重的正是頻繁接觸病源給牛馬看病的這些人,這些人正是倒下的那些。
又一過去,倒下的十幾人當晚就死了,同時更多的人開始出現染病的症狀。
咳嗽,流鼻涕,四肢無力,呼吸困難。
當晚就有人偷偷逃走了,姬玄沒有阻止,因為他明白有人不會允許逃跑離開這種情況出現,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隻要逃離一人把這裏的事出去,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明白這不是自然發生的,隻能是人為。
二月十三的白,死了十幾人,病倒幾百人,還有更多的人在倒下,而牛馬近乎死光。
這種病毒爆發速度,感染速度簡直是姬玄平生所見,比零兒的埃博拉可怕多了,姬玄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他印象中的病毒,而是一種未知的東西。
畢竟這裏是神話中的世界啊。
空,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時辰,依舊是黃昏,昭明和藍衣青年站在高空俯瞰下麵,雲層絲毫不能遮擋他們的視線。
“明卯時(早上5~7點)下麵的人會死絕,你們可以動手了,這裏萬裏無人煙,唯一的生路隻能返回紅楓城,我想應華早交代過你們如何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