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一默眼裏滿是心疼,下次再不讓他給自己做飯了,取出藥箱來替他包紮。
“默哥哥,以後白咱們也得把窗簾拉起來。”
詹一默愣了一下,看著他鄭重其事的樣子,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機械地點點頭,都隨他去吧。
他把室內的燈打開,“你去沙發上歇會兒,我來做吧。”
“默哥哥……你可以嗎?”
“當然,我可是餐廳老板,再——也沒什麼好的,差不多能吃就行了。”
詹一默一盤土豆絲足足切了半個鍾頭,膀子都切酸了,最後的成品卻還是粗細不均,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唉~”
“怎麼了?”
靳柯站到他身後,好好給他捏捏。
“這玩意兒吃起來太費勁,下次別買了,再不然就吃土豆片吧。”
靳柯笑了,“好,都聽你的……”
傅雲修聽了一點關於顧憶的事,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的辛曆年,他也打探到了一些內幕。
“爸,你找我?”
傅石恒看了一眼自家兒子,撣了撣手中的報紙:“最近怎麼老在家閑著,你媽念叨詹家那子,有時間請他回來吃飯。”
“他忙著呢,沒時間來家吃飯。”
傅雲修跨著腿坐在沙發上,拿手指纏著玩。
“我聽你媽最近和文娛屆的人走的挺近的,是不是有想法了,早點帶回家,省得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爸,好歹也是文化人,怎麼話那麼膚淺呢,能不能的委婉一點。”
傅石恒笑了笑,“你要是承認,辛曆年的事我幫你解決。”
“爸,你這是威脅我,哪有這樣子的。不過,你真有辦法?”
辛曆年這人是出了名的難搞,雖然身在圈內,但是無忌緋聞,無謂炒作,反正就是個癩皮狗,怎麼搞都不行。
傅石恒放下報紙,這辛曆年的老子和他是同學,本來他是不方便插手這些孩子的事,但如果是自己兒媳婦,那實在是太得過去了。
傅雲修受不了他爸那眼神,賊不溜秋的,“好,依你……”
詹一默交叉著兩條筆直的長腿,斜靠在櫃子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翻看著。
“來,您請。”
傅雲修端了一杯牛奶給他,“養胃,我媽老念叨你為啥不來家裏吃飯。”
“我這不是來了嘛。”
“顧憶的事都解決了,你放心吧,別悶悶不樂了。”
詹一默一笑,他可是看出來這子不安好心了,不過顧憶是個不錯的女孩,性格也好,他倆挺合適。
“別貧了,我還不是為了你。”
傅雲修推搡了一下,從他手裏把書拿走,按照順序,放回櫃子裏。
“靳柯最近的情緒怎麼樣,我開給你的藥,你給他吃了嗎?”
“吃著呢,我發現他的心理問題是因為他的家庭,不過現在他的問題已經好了很多。我們傅醫生果然厲害啊!”
詹一默對他揚了揚大拇指,誇讚道。
“是藥三分毒,現在可以把藥量減半了,家人的陪伴最重要了,你可以嚐試著帶他出去走走,交交朋友之類的。”
詹一默點點頭,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傅雲修穿著白大褂,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去家裏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