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李君白體態沒見變化,但神智卻混沌不清了。整個人經常莫名其妙的發呆,然後念叨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李君白家裏給他找了許多醫生,也都看不出到底什麼病症,隻可能高燒燒壞了腦子。
無奈,家人隻能作罷,任由李君白癡癡呆呆。好在李君白也有清醒的時候,於是家裏這才又把他送進白雲學院。
“李君白!”一下課,就有人高聲喊他的名字。但李君白卻動也不動,完全沒聽見一樣。
“李君白!”那人又喊了一下,聲音更大。
李君白還是不動。
“李!君!白!”聲音變得憤怒無比。
李君白卻依舊不動。
“把他給我弄過來!”
“好的老大!”
話間,幾個高個子就來到了李君白麵前,當先的人,直接一把抓住李君白的頭發,把他從桌子上揪起來,“雞屎白,沒聽見我們老大喊你嗎?你是聾了嗎?”
啪啪啪,著就是幾巴掌甩在李君白臉上。
頓時火辣辣紅起來半張臉。
“放開我!”李君白終於恢複零意識,開始掙紮。
那大個子也不答話,直接抓著李君白的後衣領,就把李君白從座位上提了起來,然後向一個白衣錦袍的少年走去。
“老大,李君白帶到!”
將李君白往地上一丟,大個子憨憨笑了起來。
“哎呦!”李君白一頭撞在桌腿上,頓時慘劍
“還知道疼,那腦袋就還有用。來替我和雲溪謠寫首情詩,寫的好了,我楚鳴重重有賞!”白衣錦袍的少年眉飛色舞,“最好能讓溪謠一下子喜歡上我,那就更好了。”
李君白揉了揉眼,又揉了揉頭,“寫詩呀?”
“對,寫詩,給我的溪謠。”
“不會。”
“你耍我呢!”啪,楚鳴當即就是一把掌。
李君白再次倒下去,撞在桌角,頓時頭破血流。
“你寫不寫,不寫打死你!”
旁邊楚鳴的弟一把抓住李君白的領口,“寫,馬上寫!”
李君白皺了皺眉,好像清醒了一些,“好,我寫。”
“這還差不多,給他紙筆。”那弟吆五喝六,凶相畢露。
“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借問酒家何處有,兩個黃鸝鳴翠柳。”
李君白大筆一揮而就,眨眼寫好。
楚鳴和一幫弟紛紛念叨,一個弟眼珠轉溜幾圈,嘿嘿笑道:“溪雲是溪謠女神,鳴是老大,我看這詩寫的好,把咱們老大想和溪謠女神喝酒約會的意思都寫出來了。”
“對對對!”其他人也隨聲附和。
楚鳴聽完,大是得意,看了看身邊的弟,“你們誰去把這詩送給溪謠?”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搖頭。
“媽的,就沒一個有用的!”楚鳴見狀,大罵起來。
“老大,你不是不知道,塵一那家夥在溪謠女神身邊安插了無數眼線,我們隻要出現,就是路過都得被揍的半死。”一個弟滿口苦水,“最好還是找個塵一那些人不注意的。”
“李君白啊!”另一個弟馬上高叫起來。
楚鳴眼前一亮,手一指,“就是李君白了!你去把信送給溪謠,我保證重重有賞!”
李君白半暈半傻,莫名其妙,“溪謠是誰?”
“老大他不太靠譜,我們送送他,靠近了指給他。”
“你真聰明,就這麼辦了!”
著,一陣推拉拽扯就把李君白帶到了一處幽靜的院子裏。
楊柳抽青,隨風擺擺,中間池泛泛,清波柔柔。
這麼好的景致,卻隻有一個綠衫女子,在裏麵散步。
並不是沒人來,隻是其他人被塵一給清了。
“看到沒,就是那個綠衣服的,你去把信送給她。”
“好。”李君白冒不丁的回了一句,把楚鳴他們嚇了一跳。
然後李君白果然拿著信就直往一身綠衫的雲溪謠走近。
“這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管他呢!能用就校”
看著李君白的背影,楚鳴他門不由嘀咕。